"怎突然去那边?好玩吗?"
"还好。"贺炀随意道。
池逸也在包间里,问道:"贺少明天要不要去那边玩玩?"
"新买别墅刚装修好,可以随便玩,修竹说也会去。"池逸说着,"到时候也把宴宴也起喊上。"
另人也跟着点头道:"对,贺少喊上宴宴。"
嫂嫂就这样突然离开,连个像样葬礼都没有——
因为根本就没人会来。
许承宴是孤儿,没有亲戚,唯最亲近人就是贺炀。
可现在,贺炀都不来看眼。
甚至连墓地在哪,都没过来问。
几乎所有善后事情都是由江临处理,而贺炀在回来第天,就又不知道去哪。
估计是和池逸他们混在起。
江临也懒得再管,就只是给许承宴安排好墓地。
江临捧着花站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黑白照片。
照片上青年笑着,模样还有些青涩。
可那好人,他哥却这个态度。
连滴眼泪都没有。
"是啊……"江临有些恍惚起来,低声呢喃道:"跟你说就是没用……"
他哥永远都是这副高高在上模样,对枕边人都漠不关心。
"你不是要和池逸他们打赌嫂嫂什时候回来吗?"江临抱着骨灰盒,缓缓道:"现在嫂嫂回来。"
贺炀:"死。"
池逸还以为是两人闹矛盾,贺炀才说许承宴死,便问道:"怎?这是吵架还是惹你生气?"
贺炀:"出车祸死。"
池逸愣下,下意识道:"真死啊?"
包间里其他人也有瞬间惊讶,都沉默
祸,或者帮忙报警,说不定都能赶在油罐车爆炸之前把人救出来!
就只差那点点!
"那天怎就没接电话!"江临几乎是吼出来,像是在发泄。
贺炀脸上神情冷下来,"江临。"
"人已经死。"贺炀语气还是那冷漠,"你现在说这些也没用。"
"对对对,好久都没看到宴宴!喊上喊上!"
群人跟看热闹样,反正沈修竹明天也会去,就要贺炀把许承宴也带上。
明明所有人都知道许承宴就只是个替身,可他们就是想看这个替身在正主面前会有多狼狈。
而贺炀听,这才出声道:"他不去。"
池逸不以为意,随意道:"宴宴闹脾气?"
*
酒吧,包间里。
贺炀眯着眼半靠在沙发上,有些懒洋洋。
旁边人凑过来,问道:"贺少怎?这几天都没看到人?"
贺炀不紧不慢道:"去趟安市。"
而这张照片,是许承宴大时候照片。
许承宴走得太突然,平时也没留下照片,就只有大那时候还能找到照片。
江临缓缓俯身,将鲜花放在墓碑前。
墓地里没有其他人在,江临孤零零站在墓碑前。
直到现在,江临也还没缓和过来。
江临将骨灰盒放到桌上,冷冷道:"他就在这里。"
就在这个盒子里。
只剩下团灰,再也回不来。
*
从安市回去之后,江临给许承宴买好墓地,准备安葬。
江临怔,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贺炀嘴里说出来。
明明嫂嫂跟他哥都在起五年啊。
五年……
江临突然就有些难过起来。
他嫂嫂那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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