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没有颜料，不过倒是有毛笔。
佣人在旁边研好磨，将工具放到桌上，然后便离开
。
秦舟站在书桌前，拿着毛笔，随便在花瓶上画着。
花瓶上原本有
层浅浅
花纹，不过现在秦舟重新画画，遮住原来纹路。
秦舟在瓶身上胡乱涂着颜色，又察觉到有道视线直落在自己身上，于是侧过头，对上男人视线。
秦舟："贺总，
不会画。"
"随便画。"
"您这里都是几千万古董，不敢画。"秦舟语气十分恭敬，"万不小心又摔坏，赔不起。"
贺炀看看手里花瓶，还是将这个古董花瓶放回原处。
不过贺炀又重新在架子上拿个花瓶过来，"不是古董，可以画。"
这个花瓶对他来说，就是很贵重。
是无价之宝。
"那可能是贺总您审美比较独特吧。"秦舟说道。
"赔。"
"抱歉贺总，没五千万。"
秦舟安静会，最终还是顺着男人话，问道："赔多少？"
反正那个花瓶才几十块，就算是赔十个也不贵。
可贺炀却是说道："五千万。"
秦舟愣下，又低头看看地上碎片，确认自己没看错，这个花瓶就是他花几十块买回来那个。
秦舟抬头，耐心道："贺总，您确定这个花瓶是五千万？"
后勤小姑娘愣，还以为是自己看错，刚打算再仔细看看，只不过佣人已经关上大门，什
都看不见。
*
别墅里，贺炀牵着青年右手，将青年手里碎片拿出来。
碎片边缘有些锋利，加上青年刚刚直握着碎片，掌心已经被碎片割破，出现好几道细小割痕。
贺炀看着青年掌心里痕迹，眉头紧皱。
秦舟问："贺总，脸上是有什东西吗？"
贺炀
秦舟十分谨慎没有接过，而是先观察花瓶。
他没见过这个花瓶，应该是贺炀后来才买，看着也像是现代工艺品，应该不会太贵。
秦舟问："贺总，画画很丑，您确定要画？"
"嗯。"贺炀应声，缓缓道："要赔五千万，要重新画。"
秦舟只好接过花瓶，跟贺炀去书房，准备画个。
"那就赔个。"
说着，贺炀便来到旁，在装饰架上随便拿个浅色花瓶下来。
贺炀将花瓶递过去，"重新在上面画个。"
秦舟没有接过，就只是打量着这个花瓶。
如果他没记错话，这个花瓶才是真古董，还是当初贺炀花好几千万从拍卖会上买回来。
"嗯。"
秦舟被气笑，"贺总，很好奇这是哪位大师作品？"
他花几十块买回来路边摊花瓶，转眼就成五千万古董。
"这丑花瓶能值五千万？贺总您可别被骗。"秦舟微笑着。
贺炀："不丑。"
而秦舟也抽出手，看看花瓶碎片上沾到血迹，低声道："抱歉，弄脏您花瓶。"
佣人已经将医药箱拿过来，贺炀接过箱子，拿出棉签，似乎是想帮青年处理伤口。
不过秦舟依旧是疏远客气态度，恭敬道："谢谢贺总，自己弄就好。"
秦舟拿着棉签，点点清理伤口。
贺炀注视着青年动作，直到青年缠好纱布后，这才出声道："花瓶要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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