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零钱，里面还有
张男童照片。
男童大概七八岁模样，照片看起来也有些老旧，应该是放很久。
秦舟拿起那张照片，认出照片上
这个小男孩就是导游。
秦舟望着照片上孩看很久，最终还是将照片放回钱包里。
虽然对这天有心理准备，不过当这天真正到来时候，还是有种不真实感，心里也有些空荡荡。
然后这睡，再也就没醒过来。
*
奶奶去世。
*
奶奶是在睡梦中离开。
这次奶奶精神状态看起来很好，还记得小孙子，也没有认错人。
奶奶靠坐在床边，关切道："那他什
时候回来？"
"可能要晚上才回来吧。"秦舟还是笑着。
"晚上啊……"奶奶点点头，又有些费力撑起身子，凑到床头柜边，翻翻抽屉。
奶奶从里面翻出个小小钱包，塞进秦舟手里，说道："把这个给小舟……"
老人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干涩。
秦舟倒杯热水，递过来。
奶奶伸手握住秦舟手臂，再次问道："小舟呢……"
秦舟还是像以往那样，耐心道："奶奶，
就在这里啊。"
只不过这次，奶奶没有应下来，就只是盯着秦舟看很久，问道："你是小舟朋友？"
秦舟低头，摸摸骨灰盒上纹路，又抬头朝旁边望去。
贺炀就在他
不喜欢。"
贺炀动作顿，收回手，说道："刚刚沈修竹去公司找过，可能沾上。"
"嗯。"秦舟有些敷衍应声。
"以后他会待在国外。"
秦舟点点头，说道："不用跟解释这详细。"
秦舟坐在椅子上，脸上也没什情绪，还有些浑浑噩噩。
走廊上，护士来来往往，还有医生过来和他说话。
不过秦舟已经听不太清那人说什，就只是望着墙壁在发呆。
然后像个机器人样，给奶奶办好手续，准备将遗体送去火化。
等到秦舟再恢复清醒时候，怀里已经抱着奶奶骨灰盒。
秦舟直守着旁边，发现异常后，很平静喊来医生。
奶奶年纪大，身体也不好，这天迟早都会到来。
他早就有心理准备。
秦舟坐在走廊椅子上，拿出那个钱包，打开。
钱包里面放是些零钱，看得出来都是奶奶攒很久。
秦舟点头应下来。
奶奶似乎不是很放心，抓着秦舟手臂直叮嘱着："记得给小舟……给小舟……"
秦舟连忙道："奶奶您先睡觉，醒来之后就能看到小舟。"
"好……"奶奶躺在床上，继续碎碎念着："等小舟……"
奶奶说话声音越来越轻，然后躺在床上，闭上眼逐渐睡过去。
秦舟愣，不过又很快反应过来，点点头。
"对，是他朋友。"秦舟朝奶奶露出个笑容。
"那小舟呢？"
秦舟解释："他在外面工作，有点忙。"
秦舟握着水杯，让奶奶先喝水。
秦舟对沈修竹事情不感兴趣，靠在椅背上，继续望着对面病房。
贺炀也陪在秦舟身边，安安静静待着。
直到晚上时候，奶奶醒过来。
秦舟来到病房里，喊声："奶奶。"
床上老人望过来，出声问道："小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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