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很疏远，保持着距离——
就像是对待陌生人
样。
他已经有三四年没碰过钢琴
，手感都没。
四年，他变很多。
贺炀也变很多。
秦舟不再说话，安安静静
跳舞。
贺炀也沉默下来，没有开口。
秦舟忍不住道："
倒是想去听，都没机会。"
"怎
？"贺炀望过来，"现在不用上课，应该有时间。"
秦舟轻叹声："还是没时间。"
当艺人很忙。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可就是每天行程都很满。
他对那场歌剧没什印象，连名字都想不起来，就只记得是个爱情悲剧。
贺炀又说道："还去听音乐会。"
"嗯？"
贺炀不紧不慢道："你经常说那个交响乐团，刚好在意大利办场音乐会。"
秦舟也想起来，他以前还跟在贺炀身边时候，确实有提起过个交响乐团。
最好解药。
秦舟望着男人双眼，打声招呼："回来？"
秦舟记得之前听江临提起过，贺炀这几个月去国外旅游，都没回来过年。
"嗯。"
两人之间距离很近，在舞池个小角落里。
很快，两人跳完这支舞。
舞结束。
而邀请跳舞那方，在结束后需要向被邀请那方道谢。
贺炀松开手，后退步，望着眼前青年，低声道："谢谢。"
贺炀语气很客气，也很有礼貌。
感觉总是有拍不完写真，还有演不完剧本。
每天都是对着镜头，拍个不停。
可是他不喜欢这份工作，也不想当艺人。
贺炀又问："现在还弹钢琴吗？"
秦舟："很久没碰。"
当时他直都很想去听音乐会，只不过每次音乐会举办时间都不是很巧，要是他在上学，要就是贺炀要工作，两人都空不出合适时间。
秦舟问："音乐会怎样？"
贺炀微微皱眉，低声道："很无聊。"
秦舟听到后，忍不住轻笑声。
音乐会对于外行人来说，确实挺无聊。
秦舟随口问："好玩吗？"
"挺好。"贺炀说着，"到歌剧院看演出。"
他去巴黎歌剧院，个人看完歌剧。
秦舟顺势问道："歌剧怎样？"
贺炀垂下眼眸，轻声道："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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