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已经被重新黏起来,虽然中间还是有条缝隙,不过不仔细看话也看不出来。
而且木牌上面字迹也比原来清晰很多,重新上颜色。
贺炀看着这个木牌,没有说话。
许久,贺炀出声道:"不用这麻烦,反正都断。"
许承宴站在旁,笑笑:"用胶水还是能凑合下。"
*
从管家那里要来胶水后,许承宴便回房间。
许承宴坐在桌子前,试着将木牌重新拼凑起来。
只不过不管他怎拼凑,木牌中间还是会有条明显缝隙,怎藏都藏不住。
许承宴在房间里鼓捣晚上,又找来毛笔,将木牌上字迹重新填充遍颜色。
"尽量吧。"许承宴随意点点头。
而贺炀也离开阳台,朝客厅走去。
许承宴倒是还站在原地,望着贺炀身影。
直到贺炀走远后,许承宴这才收回视线,望向桌子方向。
木牌还放在桌子上,许承宴走过去,将木牌拿起来。
许承宴还躺在懒人床上,望着别墅方向,没有动作,继续晒太阳。
直到傍晚时候,许承宴这才回别墅。
而当许承宴回到客厅时,眼就看到阳台那边身影。
许承宴走过去,就看到男人靠在栏杆边,右手指尖上夹着根烟,左手还握着木牌。
烟头快要燃烧到手指上,不过男人也没有在意,就只是低头看着木牌。
"赔钱吧。"许承宴捡起那截树枝,抬头对上男人视线,问道:"这床维修费多少?"
贺炀没有直接回答,顺势坐在旁,摊开手心,露出那两截木牌,"这个怎赔?"
许承宴想想,说道:"那重新写个?"
贺炀时没有出声,安安静静握着木牌。
过好会儿,贺炀才开口道:"不样。"
贺炀摩挲着木牌上字迹,最终,还是将这个木牌放进抽屉里。
许承宴后退几步,也没再打扰贺炀工作,说道:"先出去
等到隔天上午,许承宴拿着木牌找到贺炀。
贺炀还在书房里看着文件,许承宴站在门口,没有出声打扰。
贺炀倒是注意到门口身影,放下文件,问道:"怎?"
许承宴走过来,将木牌递过去,"修好。"
贺炀看到木牌后,微微愣。
许承宴盯着手里断成两截木牌看好会儿,又朝客厅那边看看。
贺炀不在客厅里,估计是已经回楼上房间。
管家倒是还在客厅,正拿着水壶在给盆栽浇水。
许承宴想想,朝管家走过去。
"文叔,有胶水吗?"
认真保管四年木牌突然被弄坏,贺炀眉头紧皱,脸上神情愈加冷淡。
突然,贺炀察觉到什,朝旁边望去,就看到不远处青年。
贺炀反应过来,熄灭烟头,顺手将木牌放到桌上,缓缓出声道:"文叔说你今天十点多才起来,怎这迟?"
许承宴回道:"睡醒就到那个时间。"
"太迟。"贺炀走过来,顺势在小朋友脑袋上揉揉,"以后早点起来。"
重新写个,不样。
贺炀起身,还是说道:"算,不用你赔。"
"嗯?"
贺炀下床,不紧不慢道:"小朋友下次听话点,别闯祸。"
说完,贺炀便离开,回到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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