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炀并没有说清楚是要喊什称呼,不过许承宴心里也明白,贺炀这个意思就是让他喊声老公。
许承宴不肯喊,嘴上也更加用力,在男人肩膀重重咬着。
只不过这些小动作对贺炀来说根本不算什,肩膀上被咬到地方也不痛不痒。
像只小猫样,被欺负狠,就红着眼睛到处乱抓。
贺炀任由怀里小猫崽自己身上抓来抓去,又突然起身。
可能是这段时间他过得太安逸,他都忘贺炀身份,忘贺炀性子。
那位传说中贺家大少爷,在商场上时向来丝毫不让,出手狠厉,而且得罪过贺少人,也都落不到好下场。
这位贺少爷,从来就不是个好相处人。
就像现在——
只因为他之前在客厅说那句话,结果就被贺少爷路带到这里。
只不过贺炀并没有怜悯他猎物,缓缓抬手,指尖蹭到青年眼角处,又逐渐下移,摸到泪痣上。
贺炀看着青年这副狼狈模样,慢悠悠,也不打算伸出援手。
青年眼睛越来越红,嘴唇也已经被咬破。
贺炀也注意到青年唇上血迹,掌心搭在青年后背,微微俯身,将唇上血迹点点舔干净。
"乖,别咬。"贺炀轻声哄着。
许承宴被带到楼梯上。
迷迷糊糊时,许承宴想着,贺炀臂力真好……
有多好呢?从楼到三楼,再直走到三楼走廊尽头健身房里。
许承宴闭着眼,低头埋在男人颈间,紧咬嘴唇。
贺炀抱着怀里人,朝着不远处个健身器材走去。
许承宴时被贺炀动作吓跳,连忙伸手紧紧环住脖颈,双腿也缠在贺炀腰上。
"抱好。"贺炀隐忍着笑意,就只用只手半扶在青年后背,然后朝外面走去。
许承宴也不敢松手,枕在贺炀肩膀上,随着贺炀走路动作,时不时发出
许承宴忍不住埋在男人胸前,声音颤抖着:"够……停下……"
"宴宴。"贺炀低笑声,"求人不是这求。"
贺炀侧头,来到青年耳边,诱哄着:"喊声好听。"
许承宴没说话,似乎是有些抗拒。
贺炀倒是很有耐心,放缓语气:"只要喊声就行。"
只不过青年并没有被安抚到,指尖紧紧抓在男人后背上,声音轻颤:"够……"
"不够。"贺炀还有些漫不经心,"还是要证明下,体力不差。"
"贺炀……"许承宴咬着男人肩膀,声音还有些含糊不清:"你怎……"
剩下话,许承宴已经没力气说出口,就只能继续咬肩膀发泄情绪,想要转移自己注意力。
他以前怎就没发现,贺炀居然这记仇……
贺炀走得很慢,双手稳稳当当托着怀里人,身上衣服也还完完整整,脸上神情也还是和平常样,从外表看不出破绽。
"宴宴。"贺炀轻叹声,慢条斯理道:"最近几天确实锻炼少,不过们现在可以起锻炼。"
许承宴被欺负得说不出话,又实在是气不过,口咬在贺炀肩膀上。
贺炀也没有介意,继续朝前慢慢走着,来到健身器材前,坐在软垫上,低头注视着怀里青年。
那双桃花眼里泛起层水雾,看起来还有些可怜,身上衣服也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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