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炀搂在青年后背,掌心有搭没搭拍着,哄着怀里人睡觉休息。
许承宴半睁着眼,又头疼得睡不着,双眼睛也微微泛红,脸色惨白。
贺炀看到青年这副模样,心疼得不行,忍不住低头,在唇上亲
许承宴眨眨眼睛,又看到贺炀直没理自己,只好小声道:“头疼……”
贺炀望过来,对上青年视线。
最终,贺炀还是心软,靠过去将青年抱在怀里,在额头上亲亲,掌心也摸到青年后背轻抚,算是安抚。
没多久,私人医生赶过来。
私人医生检查遍,叮嘱些注意事项。
贺炀看着体温计,眉头越皱越紧。
最近南城天气都刚刚好,又没降温,而且昨天他们两个也直待在起,不会着凉。
就是这两天熊孩子总是不肯去清理,他还是等熊孩子睡着后才抱去清理,不是很及时,没想到还是生病。
贺炀脸上神情逐渐冷下来,望向床上青年,“宴宴。”
贺炀语气也是冷冰冰。
贺炀也实在是拿熊孩子没办法,最终还是妥协。
而纵容熊孩子后果是——
熊孩子发烧。
贺炀早上醒来时,就注意到怀里人有些不对劲。
青年身上温度偏高,额头也在发烫。
许承宴提醒:“之前预支万分,记得还。”
贺炀都应下来,抬手按在青年脑后,低头吻在唇上。
可能是因为气氛太好,吻着吻着,两人都有感觉。
贺炀把人拦腰抱起来,放到床上后,俯身压上去。
许承宴仰着头,指尖将身下床单揪得团乱,发出难耐喘息声。
许承宴还有些犯困,整个人都没什精神,窝在床上直没动。
贺炀倒杯热水过来,又拿点吃上来。
不过因为发烧,许承宴都没什胃口,就待在床上安静休息。
生病时候很难受,浑身发烫,脑袋也晕沉沉,还有点恶心。
许承宴就枕在贺炀怀里,将贺炀当成枕头样,闻着贺炀身上熟悉气息,算是安心些。
躺在床上许承宴也慢慢清醒过来,缩进被子里,默默裹成团,没有说话。
可能是他最近胆子变大,他都忘记贺炀凶起来时候,还是有些可怕。
房间里气氛很压抑,贺炀冷着脸坐在床边,心情并不是很好,浑身散发低气压。
许承宴朝床边男人望去,从被子里伸出只手,勾住贺炀指尖,有些讨好般碰碰。
不过贺炀却是抽回手,没有搭理,就只是低头给私人医生发消息。
贺炀摸摸额头,轻声喊道:“宴宴?”
许承宴迷迷糊糊睁开眼,脑袋还晕乎乎,张张口,喉咙里片嘶哑,很艰难发出道应声。
贺炀问:“哪里不舒服?”
许承宴还有些茫然,精神怏怏窝在被子里,副还没睡醒模样。
贺炀起身下床,拿医药箱过来,测下青年体温,还真发烧。
情事过后,许承宴忍不住贴到贺炀脸边索吻。
贺炀稍稍回应下,又伸手,打算把人抱去清理。
可许承宴这次依旧是拒绝:“不弄,留在里面又没什事。”
贺炀轻叹声,还是耐心劝道:“会生病。”
“两次又没关系。”许承宴眯着眼,懒洋洋靠在贺炀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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