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绑得有些久,现在手腕上
许承宴:“是你先说要分床睡。”
“所以你就穿成这样来撩?”贺炀看着青年身上围裙,没有脱下,而是将围裙下摆撩起来。
脆弱丁字裤被扯开,扔在地板上。
贺炀压上去,动作没以往温柔,隐隐有些失控迹象,像是故意惩罚样,不管青年怎求饶都没用。
直到好几个小时后,床上动静声终于停下来。
许承宴俯身下来,将那个安全套放在贺炀衬衫口袋里,摸摸贺炀脑袋,温柔道:“先生,晚安。”
说完,许承宴转身,朝书房门口走去。
贺炀已经被撩起火,盯着青年背影,直接大步上前,把人扛起来。
许承宴都来不及反应,惊呼声,紧紧搂住贺炀肩膀,“贺炀!”
书房里面就有张休息床,贺炀把人放到床上,压上去。
说着,许承宴便握着贺炀只手,朝自己围裙底下伸去。
而贺炀在围裙底下也碰到薄薄布料后,更加头疼起来。
围裙里面确实穿。
可穿是条丁字裤,和不穿没什区别。
许承宴还坐在贺炀腿上,有意无意,在贺炀怀里稍微动动,问:“先生吃馄饨吗?还是……先吃点别?”
滑片,贺炀缓缓朝上摸去,又来到后颈位置。
围裙是系在青年后颈处,贺炀握住系带,手上不知不觉微微用力。
不过就在贺炀快要扯开系带时,还是恢复理智,低头枕在青年肩膀上。
贺炀张张口,似乎是想说些什。
可又舍不得说重话,更舍不得推开怀里人。
贺炀扯下青年手腕上领带,帮忙揉着手腕。
许承宴还沉浸在刚刚情事中没有缓过来,身上片狼藉,出身汗。
贺炀伸手,将青年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青年身上还穿着那件围裙,贺炀随手扯下围裙扔在地上,把人放到浴缸里,帮忙清洗身体。
许承宴靠坐在浴缸边,低头看看自己手腕。
许承宴喘息着,身子不断朝后缩去,连忙道:“不做。”
贺炀已经听不进青年说什,有些粗,bao脱下衬衫领带扔在旁,又将领带拿过来,绑住青年手腕。
许承宴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走向失控,抬起膝盖朝上顶去,提醒:“感冒。”
贺炀扣着青年双手按在头顶,缓缓俯身逼近,“撩完就不负责?嗯?”
贺炀有些惩罚意味在青年唇上咬口,“不听话。”
许承宴话里暗示意味十足,又从围裙前面口袋里拿出安全套,还时不时在贺炀身上蹭下。
贺炀被蹭得身火,再也没办法忍住。
而就在贺炀刚打算反客为主时候,怀里突然空——
许承宴起身离开贺炀怀抱,笑着:“抱歉……刚想起来今晚们是要分床睡。”
“还是不打扰先生。”许承宴将桌上那碗馄饨往贺炀这边移移,善意提醒:“先生记得快点吃,馄饨冷就不好吃。”
他宴宴,每次都要撩他。
明知道他自制力不好,还故意穿成这样跑到他面前。
最终,贺炀轻叹声:“宴宴……”
“裤子都不穿。”贺炀有些无奈。
“穿啊。”许承宴语气还有些无辜,歪歪脑袋,“你摸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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