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你……做什
。”
“你不是想知道上次你做
什吗，”夏栖鲸背对着他，衣襟微敞，麻木道，“现在，应该知道吧。”
时屿似乎已经认命，囫囵抓毛毯裹住身体，折过身去，蜷缩在沙发上。
微微发抖着，抱着自己
肩膀，努力让自己暖和
点，更暖和点。
那高大个人，脆弱起来时候，竟然像是个奄奄息小动物。
好像下秒，就要在寒冷中失去意识。
……
夏栖鲸有点想哭，直恨自己太盲目自信，总是把事情搞得塌糊涂：“那，那怎办？去医院？”
时屿：“来不及，
感觉根本控制不住，它开始往身体里倒灌，像是往身体里注射雪水感觉……你还记得，上次你是怎做吗。”
夏栖鲸僵在原地：“上次……什上次。”
时屿：“失去记忆那次，你知道，后来信息素自己消失。”
夏栖鲸：“……”
夏栖鲸顺着肌肉走向轻轻按摩几下，感觉到肌肉绷紧，还打他肩膀下：“放松，这种时候定要放松。”
时屿尽量塌着肩膀，让自己“放松”。
片刻后，小声道：“你有没有感觉……”
夏栖鲸正按得起劲：“什？”
时屿语气都有些不稳：“你有没有感觉，从你按开始，信息素好像有点开始失控？”
背顿时展现出来。
淡淡小麦色皮肤，没有吓死人大肌肉块，骨骼停匀，肌肉紧实。
因为身高也很卓越缘故，单单是露个肩膀，就已经很抓人眼球。
夏栖鲸：“……”
时屿这坦荡大方，眼前景色又这赏心悦目。
时屿正闭着眼睛，面朝沙发扶手蜷缩着。
牙齿打颤间，忽然闻到股淡淡荔枝甜香。
夹杂着海风般，清爽微咸气息。
他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是截洁白修长脖颈。
时屿：“目前看来，那是唯可行方法。”
夏栖鲸还是没有说话。
“那次是，做很过分，很不可饶恕事情吗，”时屿看着他表情，轻声道，“实在不行……就算。你打电话吧，会尽力，尽全力支撑住。”
又补充句：“会努力，活到救护车来时候。”
夏栖鲸：“……”
夏栖鲸手其实已经冷得有些麻木，所以温度下降还是上升点，根本感觉不出来。
他连忙把时屿转过来，看见他嘴唇竟然有些发紫。
那种冰冻之后特有雾紫。
夏栖鲸万万没想到自己教学居然变成抱薪救火，情况比之前更糟糕。
正手足无措之际，时屿把抓住他手腕：“这样不行。”
倒让他有种，自己在以公谋私心虚感。
夏栖鲸咳声：“那，开始？”
时屿没说话，为方便他动作，甚至曲曲膝盖，蹲下来，以配合他身高。
夏栖鲸顺着皮肤摸上去，感受到皮肤上那令人战栗冰凉，仿佛刚刚穿过雪夜走来，竟然传不出丝热气。
夏栖鲸不免得有些担忧，加快速度上下摸索下，终于在右肩下方大约五厘米处摸到那个隐藏极深、不好识别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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