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心满意足,张开手指,不易察觉地分开他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在课桌下,近乎狎昵地摩挲他掌心。
“不要这样摸……”夏栖鲸挣下,没挣开,“很奇怪……”
“因为要充分让信息素交融缘故,”他胡说八道起来也是做论文报告般让人可信神情,“不然只是蜻蜓点水,作用很快就消失。”
夏栖鲸将信将疑,忍着奇怪感觉,尽量将手放松下来。
世界上怎会有这好骗人呢。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夏栖鲸在听到他说“不要再言不合丢下”之后,恶寒地撇下嘴,吐槽道:“你演琼瑶剧啊,好恶心。”
他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因此也不反驳,而是继续可怜巴巴道:“谁让你突然跑掉……后来信息素爆发你知不知道。”
夏栖鲸有些紧张:“啊?你后来信息素爆发?”
只知道,他想要靠近夏栖鲸,想要随时随地闻他信息素,让他不再抵触他抚摸和碰触,想要吻他腺体,想要他在他噬咬下身体簌簌颤抖。
想要直直有他陪伴在身边。
他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
但无论这感情是什,他都要他。
时屿人生信条很简单,想不通事情就先干,总好过机会白白溜走。
夏栖鲸不小心提起他时总是迅速跳过,装出副满不在乎样子,可眼睛里分明就是在意。
因为在意,才会假装自己不在意。
时屿感觉到阵罕见烦躁,他不喜欢夏栖鲸在提到另个alpha时候表现得这紧张失措。
明明夏栖鲸面对他时总是表现得很随便,和面对其他人时没有任何不同。
只有叶望是特别。
整整两节通识课,时屿就这样肆意地抚摩他手,在他手心里画圈,尽情用那淡淡海盐荔枝味纾解
他说得本正经:“嗯,后来在隔间里待半个多小时,信息素才散掉。”
夏栖鲸看起来有些内疚,眼睛闪躲地看着桌面。
他趁机把他两只手都抓过来,道:“现在感觉还是有点残留……应该是几次下来,产生依赖性,不接触你信息素就没办法安分下来……所以,上课时候,把手借给抓着,可以吗。”
夏栖鲸看起来有些无可奈何。
但他毕竟是心软而耳根子更软,被他可怜兮兮眼睛看,两三秒便投降,乖乖地把另只手也送过来。
他又是惯于使用手段,只要能达到目,什都干得出来。
低声下气,软声软语,乃至任性耍赖……
和冷淡外表不同,他其实直都是这执行力极强。如同面对道道数学题样,只要能解决难题,什方法都可以用,没有什无耻卑劣或高尚之分。
夏栖鲸似乎都有些被他惊到。
般人可能早就察觉出不对,可夏栖鲸在短暂惊讶过后,就接受这切,只以为他是“脸皮厚”。
可是,凭什呢。
时屿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胜负欲又在悄悄作祟。
信息素对人影响是潜移默化,他原先对alpha之间争斗都是无所谓旁观态度,可他现在居然会去嫉妒个素未谋面alpha。
仅仅因为夏栖鲸在提到他时表现出异常。
时屿不能确定自己反常到底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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