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恼火,觉得时屿说话很没礼貌,从语气到内容都很越距,完全超过契约婚姻双方该有自觉。
语气有些冲地道:“这好像也……”
“好像也不关事,因为合同上没有这条,无权干涉,”时屿干脆地帮他把话说,“你是不是想说这些?”
夏栖鲸眼睛还红着,就这
可是当夏栖鲸想要拉开车门时候,拉下,发现没拉动。
又拉下,两下。
车门纹丝不动。
他转头看向时屿。
时屿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轻声道:“所以,他是你初恋?”
叶望似乎也看出他情绪不对,摸摸他头:“回去吧,早点睡。”
夏栖鲸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他怕自己开始说又要不争气地有哭腔,于是忍住。
“晚安。”他模糊地说。
叶望捏捏他手臂:“晚安,小朋友。”
夏栖鲸坐回车里,仍然呆呆回不过神。
甚至还记得他以前叫他小七。
记得他教他歌。
他回到这里,像从来没有离开过那样。
夏栖鲸有点哽咽:“……”
叶望察觉到有些异样,抬起头看着他。
望慢悠悠地,小声哼唱起来:“羊羊羊,跳花墙,墙墙破,驴推磨,猪挑柴,狗弄火,小猫上炕捏饽饽……”
是很久以前,叶望教他,在幼儿园才艺表演时唱歌。
如果是般人,阔别这多年再次重逢,多半会表现得客气拘谨,顶多拥抱寒暄番,以表礼节。
只有叶望会这样毫无顾忌地凑近他,捏他脸,好像这七年暌违从来没有出现过样。
夏栖鲸说不清自己是什感觉。
夏栖鲸愣下。
“所以你才会在每次提到他时候表现得那反常,好像突然不会说话样,他举动都能让你哭让你笑,好像整颗心都拴在他身上,其他什都可以不要。林与千喊你去看演出,你没有去,是为避嫌吗,生怕两人突然旧情复燃?”
夏栖鲸微微拧起眉头:”你在说什,七年前才十几岁。”
时屿“哦”声:“所以,是早恋咯?你们接下来会谈正式恋爱吗?他会标记你,然后你们会结婚?”
夏栖鲸不懂他在说什。
时屿把纸巾盒递给他,车子缓缓驶向巷外,驶向马路,驶向霓虹灯影和车水马龙。
夏栖鲸哭很久,久到车子已经抵达别墅,时屿耐心地在车里等他很久,他才渐渐安静下来。
然后他才意识到,从上车开始,时屿好像直没有说话。
“抱歉……”他喃喃道,“太久没见老朋友,有点没控制好情绪……”
“没关系。”时屿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看见他微红眼眶,有些愣住。
他原本,只是唱点歌逗他啊。
“怎……”
车门忽然砰地声开。
“学校大门快关,该走,”时屿道,“明天还要上课。”
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
无关其他,他只是直以为,叶望真点都记不得这些。
七年来,他只能在电视上看他,从报纸上剪下印着他剪影新闻报道,听他写歌,装作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样子。
努力让自己相信,叶望不是不在意他,不是对他无所谓,不是随随便便把他丢掉,而只是想暂时离开下而已。
可他真还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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