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也没有用。
夏栖鲸就是他风向标,他笑他就跟着笑,哭他也跟着疼,没有什道理可言,也没有解决办法。
疼惜也变成放纵,放纵自己和他起去疼,去沉没,在凉爽秋日溺毙。
可是这究竟是不是爱意呢。
他忽然有些不确定。
那天下午时屿终究是没有去上街舞课。
他打电话给米嫣,说自己临时有事,拜托她代班。
米嫣有些不满,这已经是个月里他第三次请假,前两次次是因为去夏家拜访,次是在早上,他洗着澡时候夏栖鲸突然推门进来,眼睛红红地要他抱,因为“突然感觉冷”,于是那天两人都没能赶上上午课,沐浴露倒地,夏栖鲸衣服也散地,哭得像只不知死活闯入虎穴小兔子。辅导员甚至打电话来骂他顿,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保证,警告他不许自甘堕落,而应该带着自己omega起奋发向上,努力学习。
你不是傍晚有街舞课吗。”
……这还上个屁课!
“就要你带着满脖子吻痕去上课,要所有人都看见你被咬成这样子。你可以说这是过敏,是被蚊子咬,不在乎——”夏栖鲸蛮不讲理得像个小流氓,“只要你敢去。”
时屿哭笑不得:“你这介意去上街舞课?”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omega冲着什才报名。”
今天同样事情再次发生,时屿无可奈何。
他面对夏栖鲸时自制力就像贪吃小孩面对冰淇淋时样,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何况夏栖鲸还是有意在引诱他,放纵两人起沉湎和溺毙。
于是刚换新车垫又变得塌糊涂,沾满不可言说痕迹。
时屿抱着夏栖鲸回家时候懊恼不已,他觉得好像不可以这无底线地宠着他,就像小孩子要糖吃,大人要是有求必应,小孩很快就会懂得放纵快乐。可放纵是伤身体,提前透支快乐,总会在人生某个节点向你讨要利息。
按照他二十多年人生经验,这种时候列计划表是最有效,什时间该做什事,列得清清楚楚,照着做就可以。
“冲着什?”
“……想跟你有肢体接触!”他气冲冲道,“想被你手把手教动作,想要你联系方式,想跟你进步发展,想被你标记!”
想到时屿会跟那些omega有肢体碰触,他难受极。
时屿想却是另件事。
他想到心理医生告诉他“安全感标志”,其中之就是害怕被再次抛弃,会对自己周遭事务产生强烈占有欲,想要圈占领地,牢牢地抓住拥有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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