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对你客气你心里没点儿数吗?
周达非勉强挤出个不那骇人笑容,“以前不懂事儿,就”
周达非在脑海里回放刚才那个小明星柔软腰肢娇滴滴深情,挣扎好久还是做不出来。
得另想办法。
反正裴延办法多得是。
新仇旧恨麻烦扎堆,周达非想把这个意外突发事件先给解释,“跟她什都没有。只是当时有小混混对她动手动脚,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裴延冷笑声,“周达非,你很可以啊,大晚上跟个姑娘在外面闲逛、帮她打架,还说你们俩没事儿——你当是个傻子吗?”
周达非看着裴延那副皮笑肉不笑欠扁嘴脸,真是想抡起拳头再给他下。
但他忍住。
周达非撑着下巴,认真思索服软尺度。
没会儿,室内电梯叮声,周达非下意识转过头去,只见私人轿厢内裴延靠着墙,在见到他瞬间露出个难以形容笑。
周达非立刻站起来,“裴导,恭喜您再次拿到金翎奖。”
裴延不疾不徐地走出来,松松扣子,把袖口挽起,“你是该恭喜。”
“今天才发现们公司有你这有才人,不仅重新定义八点,还写通稿写到派出所,”裴延走到周达非面前站定,玩味地看着他,“你还真是个英雄啊。”
着小明星见裴延不打算带自己去,有点失望,大着胆子拽拽裴延衣角,又想撒娇。
裴延没翻脸,不动声色地把他手拎开,“等会儿。”
裴延说完就站起来,只冲大家欠个身算作告别,转身就走。
酒店十八层全是裴延。
周达非被领上来后转圈,腹诽裴延烧包虚荣铺张浪费。他不喜欢那种软得快要陷下去沙发,就坐在门口凳子上发呆。
头断不过碗口疤,周达非心横,“要不…您打顿?”
“……”
裴延眼神显然有几分意外,却没什不悦。他细细打量周达非片刻,忽然猛伸出手捏住他下巴,字句道,“在这儿打?可没兴趣。”
周达非下巴被捏得有点
“难道只有喜欢女生才值得被保护吗?”周达非咽咽,“那是做家教学生,平时根本没什交流。”
“家教?”裴延显然很少听到这个词,眯眯眼睛,“你还做家教?”
“对啊,”周达非苦笑下,“总得吃饭吧。”
周达非开始服软,试探着抬眸看裴延眼,“那个裴导,通稿写好,您要看看吗?”
酒精和得奖都没有冲昏裴延理智,他挑下眉,“你今天对挺客气啊。吃错药?”
周达非:“”
“,”周达非被盯得后背发毛,“开始是写通稿来着,后来”
“后来写着写着就跟小姑娘出去逛街,”裴延掀掀嘴角,阴阳怪气,“还帮人出头?好感人爱情故事,拍出来肯定不是烂片。”
“”
周达非顿顿,没问裴延怎知道。
边发呆边思考待会儿见到裴延该如何行事。
周达非回想下裴延身边那个小明星行为举止,不自觉有点儿反胃。
倒不是歧视,他只是觉得自己横行霸道惯,短时间内真是学不来那套。
但服软是肯定需要。
并且还不能假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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