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国外油画
巡展。”周达非说，“
手机里有截图。”
“行，去吧。让司机送你去，”裴延挑起
周达非下巴，“不要回来太晚。”
周达非嗯声。
裴延见周达非神色不太在状态，可能是因为刚才那个提问。他手上擒得紧点儿，凑到周达非面前佯装要吻他。
周达非惊，余光中瞥见李秘书来。他嗫嚅道，“老师，有人来。”
周达非就很无语。
你特
有教这功夫，自己早打好八百回。
裴延对周达非动手能力很不满意，“你们这个专业，以前在学校里参加活动，或者实习面试什，没打过领带？”
“有时候打有时候不打，”周达非随意道，“打也就是随手系下。”
“而且很少参加这种活动，能不参加就不参加。”
裴延开完会，看看时间，“你今天还去浇花吗？”
周达非咽口面包，点点头。
裴延嗯声，招呼李秘书，“你去雇个园丁。”
李秘书连忙应道，“好。”
周达非愣，“啊？”
尽管做方式不样，周达非第二天醒来依旧腰酸背痛。
究其原因，应该还是裴延卧室床太软。
裴延已经不在卧室里，周达非下楼后发现他在餐厅里，边吃早餐还边在开视频会议，李秘书站在旁。
周达非猜裴延可能是快要去拍新戏。
这对他来说也算是个好消息。等裴延去拍戏，他就可以专心致志把自己手上剧本和分镜搞完，他有个剧本想法已经很成熟。
裴延毫不在意：“没事，没人敢说什。”
周达非知道裴延向来不知廉耻为何物，估计也没人敢当面对他指指点点。
他只能自救。
裴延若有所思，抓着周达非手把领带绕圈，“这不喜欢，当初为什选这个专业？”
周达非手不自觉顿，眼神下意识躲闪。领带掉下来没穿进去。
裴延端详周达非片刻，自己挑起领带穿进去。
“老师，”周达非接着把领结系好，“今天天气不错，市区有个展览，可以去看吗。”
“什展览？”裴延看着周达非眼睛。
“放心，不是抢你活儿。”裴延轻笑声，“雇个园丁，你想让他干嘛就让他干嘛。”
“不用，”周达非觉得裴延过于夸张，“就是没事时候喜欢浇浇花，又不是专门种花种草。”
“你自己去看看，”裴延抬手指，“那外面花活着还有几棵。雇个园丁起码能保证你直有花可以浇。”
“”
裴延吃完早餐要出门，出门前教周达非帮自己打领带。
周达非算算，他现在几乎没有支出，只要把裴延发“工资”存下来，足以拍个小短片，然后去投国外电影节。
般学生剧组或者刚毕业年轻导演都是这样，预算有限没有名气，只能通过不断投电影节评比增加曝光度。
唯问题就是裴延态度。裴延心狠手辣喜怒无常，周达非目前轻易不敢得罪他，还得再慢慢斟酌。
最好是能想个办法骗裴延同意，然后趁他忙时候偷偷拍。根据周达非这些天观察，裴延非常重视工作，拍戏时候绝不会分心，而小短片应该只要拍十天半个月。
周达非想着，在餐桌前坐下，还是只拿烤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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