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各方因素,《失温》原先商定好排片出些问题。这有同行艳羡嫉妒背后使刀子原因,最终导火索却是与裴延之前拒那笔投资有关。
此事出得突然,可裴延不算多讶异。他知道这个资方在排片方面颇有些能耐,但他实在膈应那个“李总”,也不会接受毫无诚意地道歉。
他拒绝燕名扬劝和,报应这就立即来。
所以自横店回来后这些天,裴延直在忙这件事。栾微是他同学,这
裴延放下醒酒器,往楼梯处扫眼,毫不意外地个影子也没看到。
“他野着呢,”裴延冷哼声,意义不明,“不开心就张口咬人。”
栾微觉得有趣,嘴角弯笑出两个酒窝。
裴延面色却不经意沉几分,他自己都说不清在不高兴些什。
周达非却对裴延不悦无所知。裴延今晚无空,于是周达非打算继续丰富下自己新修改出来《柠檬凉》。这基本已是另个故事,目前才粗粗有个大纲,只设定最关键剧情点和走向。
延在忙什,只是偶尔听到裴延打电话以及同李秘书交谈,隐约是《失温》排片出些问题。
即使是周达非也不得不承认,排片很多时候比电影质量对票房影响更大,无数好电影都是死在排片上。裴延电影部部卖座,周达非知道他在排片方面肯定花相当大功夫。
过个多星期,裴延终于有天晚上回来得不算太晚。
周达非从窗台上看见裴延车开进来。他想想,拿上自己新改好剧本大纲和几场关键分镜,打算到裴延书房门口守株待兔。
可周达非等好会儿,裴延都没上来。周达非似乎听见楼下有人说话,悄悄踮着脚下到二楼,趴在楼梯道往下看看。
周达非这会儿还算有灵感,添加几个颇有悲剧青春气息情节,还画好分镜,写完差不多刚过子午。
周达非伸个懒腰,久坐不动让他身体有些僵硬。他站起来开罐啤酒,靠在床头边喝边从头到尾欣赏遍自己新搞创作,嘴角莫名有点上扬。
这并非自得,而是满足。
周达非放纵酒意在自己血液里催眠,罐酒下肚后不久便沉沉睡去,临睡前最后个念头是:今夜应该无梦。
裴延跟栾微在客厅里谈到凌晨点。之后栾微告辞,裴延独自在沙发上坐会儿,将杯中红酒饮尽,方才上楼。
客厅里果然不止裴延人。沙发上还坐着个很有几分浪漫绰约女人,她随意地撩下头发,像电影里特写镜头。周达非认得她,那是个中生代知名影后,有四分之日尔曼血统,还操着才女人设,叫栾微。
周达非不至于把什事都往肮脏龌龊方向想,何况栾微有不少拿得出手作品,绝非个空有皮囊绝世花瓶。
但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裴延似乎起身去倒红酒,周达非听不太清他们对话。他思虑片刻,抱着自己剧本和分镜又悄悄溜回上去。
匆忙间周达非有几步台阶上得有点重,沉沉墩墩脚步声传到楼下。栾微靠在沙发上,朝楼上看看,却只约略看到个不太确切背影。
“裴延,那就是传说中你小宝贝吗?”栾微笑得意味深长,“就这跑,你也不叫下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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