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周达非跟旁边那两人说，“
们俩跟你俩换吧。”
“啊？”那女生有些迟疑，“这不好吧。”
“没事，们已经看过
。”周达非说着，又扯下裴延
有
对小情侣此时才检票进来，位置在裴延和周达非同排更偏
地方。
“你看看你买什
票！”女生手上拿着奶茶，小声责怪道。
“”
“”
裴延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朝那对小情侣看眼。
银幕上正在播放广告和其他电影宣传片。
周达非靠着地上灯找到座位，在后排个快偏到角落位置。
“你怎买票？！”周达非这时才发现这个位置有多偏。他压低声音，小声问。
“没办法。”裴延悠悠道，“买晚，没什选择。”
“”
“商家最知道怎吸引人眼球。”裴延笑着指指前方排着两条长龙，“你看，他们都是来看你电影。”
作为部文艺片，《杀死羽毛》票房成绩非常漂亮。
院线方选择营销宣传方向是很有效。比起电影晦涩阴沉内核，更容易吸引大众是高知名度奖项背书，以及这位长得好看青年导演自己那颇具传奇人生经历。
贺岁档排片比例每天都在调整，《杀死羽毛》在大年初五已经排到三分之左右排片。
如果说，最开始两三天有很多观众是被宣传标语“骗”进来；那如今高上座率就说明电影本身质量挺住巨大曝光度。
大年初五这天，裴延和周达非起开车去附近家电影院。
春节期间电影院拉满工作量，入口处同时在检两场电影票。
场是五分钟后，另场是十分钟后。
都是《杀死羽毛》。
裴延去取票。周达非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把黑口罩往上拽拽。
那男生手上抱着爆米花桶，也不甘示弱，“要不是你心血来潮，非要今天就看，也不至于这偏！”
“你！”女生在座位坐下，又把男生也拉下来，“行赶紧坐下，别影响后面人。”
“回去再找你算账。”
“”
周达非就坐在那男生旁边。他想想，扯下裴延袖子。
周达非总觉得裴延在阴阳怪气。
“你要怪，”裴延看周达非眼。他没忘记现在位于公众场合，说话很谨慎，“就去怪这电影导演吧。”
“谁让他拍这片子这火爆。”
“”
裴延话音落下没几秒，大厅里响起影片开头龙标音乐，银幕暗下后又亮起。
“你以前有进电影院看过自己电影吗？”周达非忽然问。
裴延愣，随后道，“没有。”
“是怕听到第手吐槽吗？”周达非微微笑。
裴延哼声，径自走向入口处检票队伍，没有作答。
由于到得晚，裴延和周达非入场时候，大厅里灯已经暗下来。
“喏，”裴延取回票，递张给周达非。
周达非看眼入口处立着《杀死羽毛》易拉宝，电影名称下面用小号字体写着：导演周达非，主演沉醉，作曲任约。
宣传标语重心则是【金翎奖获奖片】和【A大毕业学霸导演】。
“”
“为什宣传语不能写点儿跟电影本身有关东西？”周达非接过电影票，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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