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告诉
，通没通过呢。”裴延说。
“”
周达非不自觉咬
下牙。
裴延看眼四周，“今天你不说，就不走。”
“”
“”
裴延无奈中又有些好笑。
他骂过
演员不计其数，早就不记得这个人。
“那是他心理素质不行，”裴延道，“同时也是能力不行。”
“你说得没错。”周达非说，“他不行，所以才要教。”
“周导，”男主助理终于看不下去，小心翼翼地来找周达非，“们家小纪有点怕裴老师。”
“”
周达非都不用细想，就知道这肯定又是个被裴延骂出心理阴影人。
“你不早说。”周达非摔下分镜，径直去旁边找裴延。
裴延在片场呆大半天，终于等到周达非来跟自己说话。
这次周达非新电影男主，是个近
两年来势头极猛当红小生。
他演技谈不上差，但也很难算好，属于“矮子里面拔将军”。
所幸他勤奋好学，出道以来进步很大。这也是周达非选择他重要原因。
基本功不扎实演员，演起戏来水平极容易忽上忽下。
而好死不死是，这位男主刚出道时走后门在裴延剧组里演过个十八线配角，并且毫不意外——被裴延喷得狗血淋头。
怎
进来？”周达非眉毛立刻竖起来，“不对，你怎还没走？”
“你工作人员热情友好地放进来。”裴延意味深长，“准备在这里呆周。”
“难道昨天忘告诉你？”
“”
周达非想把那个“热情友好”工作人员揪出来游街示众。
“裴延！”周达非厉声道，“现在是工作时间。”
“知道。”裴延说，“这个选择耽误不周导多长时间。”
周达非揉下眉心，闭上眼后又睁开。
这个显而易见答案似乎很难以启齿。
“通过行吧。”周达非声音很小，含糊不清
裴延不太情愿，却也知道片场拍戏才是第位，绝不能耽误。
他往门口走两步，忽然想到什，转回身来。
“又怎？”周达非不太耐烦，“再不走，耽误进度都算在你头上。”
裴延饶有兴致地走到周达非面前，“你是不是忘什事啊。”
“什？”周达非皱下眉。
他悠悠站起，“怎。”
“你，下午出去呆着。”周达非毫不客气，往门边指。
“”
裴延头雾水。
“你存在，严重影响男主正常发挥。”周达非振振有词，“他看见你就紧张。”
从那以后，他只要看见裴延就条件反射地心理紧张。
掌心冒汗、脸颊发红，整个人表现像是脑袋装到屁股上。
上午拍戏是女主扛大梁，男主还能勉强撑住。
午饭过后，要拍是男主个人镜头。
他表现条比条差，面容呆滞神思恍惚，最后连周达非都要发火。
裴延就像个家属，大剌剌在周达非剧组坐下来。
他旁观时很有道德，始终保持安静，绝不指手画脚。
甚至当有人客套地来请裴延“指教指教”时候，他都只会淡淡地表示：周达非才是导演。
裴延尽力在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却还是有那两个人招架不住。
比如，周达非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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