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果不其然停下,又在他脸上摸摸。
“第次?”
许瑞溪皱皱眉,昏昏沉沉地想,这蛇怎还会说话。
接着,那蛇再次动起来,只是这次轻缓许多。他轻轻咬住下唇,感觉浑身都
他路走到酒店喷泉边,远远就看见台阶上坐着个人,正低头抱着身体,眼眶红红。晚上刮点微风,将他细碎而微长刘海吹得凌乱,显得愈加憔悴可怜。
这情景,别说文斓,他看着都不忍心。
小周先入为主地脑补阵,走过去俯身问:“先生,你是姓徐吗?”
许瑞溪眯着眼抬起头。
喷泉水声很大,许瑞溪喝多酒,耳朵嗡嗡,脑子也不太清醒,听见有人朦朦胧胧地问他是不是姓许,迟钝地点点头。
沾身啊。”
文斓只是低头轻笑,也没否认。
过九点半便是学生专场,悠扬轻音乐变成快节奏重金属,舞会场时非常热闹。平日里斯文保守女同学换上性感舞裙,都仿佛变个人似,跳着闹着,格外疯狂。
四周重金属乐吵得许瑞溪头都快炸,他扶着墙跌跌撞撞地从人群里跑出来,刚走到喷泉边就吐个干净。
夜里微凉冷空气吹走他额头上冷汗,他给自己漱口,抱着肚子在阶梯上坐下来,打算等头痛和胃痛缓和些再回寝室。
接下来事情,他没有清晰记忆,只恍惚感觉有人架着他去楼上酒店,将他送进个房间。房间很大,床也很柔软,他醉得厉害,几乎没有什思考,踢掉鞋子就爬上床钻进被子里。
半夜,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推门进来。
被子被人掀开角,他嘟囔着翻个身,感觉有个凉凉东西摸上他脸颊,他皮肤发烫,忍不住舒服地在上面蹭蹭。
那晚,他做个梦,梦见有条大蛇,从领口路钻进衣服里,在他全身游走着。他难受地四处躲藏,那蛇却刁钻得很,将他缠紧不让他动,还个劲儿地往某个难以启齿地方钻。
“不要咬……”他在梦中呓语。
小周走出校董室,刚准备回电话,屏幕黑,竟然没电。他今天白天跟着文斓跑天,直没顾上充电,这会儿出来得急,充电器又扔在车上,只能对着地板干跺脚。
回停车场路略远,途中刚好要穿过酒店大门,他想想,决定顺便去那儿碰碰运气。
身为助理,按理说,小周对文斓私生活应该是如指掌,然而事实却相反,他连文斓有没有对象都不知道。文斓外貌出众又翩翩有礼,看上去总是对所有人都很好,但实际上又对所有人都保持距离。就连大家都在传言邱家小姐邱露,也没见文斓有多上心,他甚至捉摸不透文斓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就说最近出现这个姓徐小歌手,为个赞助,三番五次来找文斓。文斓开始是拒绝,他向来不喜欢将生意和私生活扯在起,但架不住对方是个偏执狂,还玩上三顾茅庐这套,文斓不答应,他还不走,这回甚至跟到酒店来。不知是不是这份执着打动文斓,今天他终于改变主意。
小周没见过这个徐姓小歌手,但听声音,他判断出,对方应该是个小美人,再说,唱歌,艺人嘛,总归丑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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