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斓最终还是没有做到底,只压着他腿蹭几下,然后去浴室自己解决。即使如此,许瑞溪腿根还是磨红,文斓担心他第二天走路不舒服,特意出门找护士要孕夫可用牛奶软膏,给他涂层。
许瑞溪全程低着头,脸上红得恨不得滴出水来,看文斓目光很复杂,又歉
他虽然不完全解文斓,但他也不傻。文斓其实不是个严格禁欲系,如果是,当初也不会跟他上床,他当时是喝多不清醒,文斓可是清醒。
“小溪……”文斓察觉他在走神,与他额头相抵。
许瑞溪睁着双大眼,疑惑地看着他。
就是这样眼神,让文斓根本无法抵抗,他喘着气,忍不住低头伏在许瑞溪颈间,吐出口热气。
许瑞溪没由来战栗下。
。”
房间里灯灭,只剩窗外月光从窗帘缝隙漏下来,在地上淌片。
许瑞溪躺在文斓怀里,舒服得眯起眼,感觉浑身软毛都荡漾起来。两个人隔得很近,能感觉出彼此体温和呼吸,过片刻,头顶上呼吸声渐渐沉下来,许瑞溪在黑暗中眨眨眼,点点抬起下巴,就着月光,做贼样在文斓嘴唇上亲下。
举得逞,许瑞溪就像只偷粮成功老鼠,抱着胡子还没来得及逃走,就被地主把钳住尾巴。
文斓忽然睁开眼,将他按在床上,笑起来:“干什?”
文斓得承认,他还从没跟谁如此痴缠过,大半年前,在酒店那晚,他永远记得,许瑞溪给他感觉太好,个晚上,他足足和他翻来覆去地做四次。第二天小周跟他打电话说弄错人时候,他都还沉浸在头晚回忆中,仿佛只有跟这个人做爱时候,才有种挠到痒处感觉。
这或许和许瑞溪特殊体质有关,明明没有意识,身体却不自主地紧密包裹着占有者,温暖又湿润,每次进出都像在挑逗着他神经。他如同品尝着坛尚未发掘陈年美酒,那味道香甜馥郁,尝过次,其他酒便都成次品。
从来没有这样个人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激发他占有欲,以至于文斓到中途保护措施也不要,甚至最后连清理都不想帮他做,只想让自己东西永远停留在他身体深处。
而从最后结果看,他也成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两个人孩子究竟是怎来。
房间里温度仿佛陡然升高,两个人都喘得厉害,许瑞溪像只吓呆睡鼠,直到文斓重新吻上他额头,才缓慢地回过神来刚刚发生什。
现在地主真是太狡猾,还学会装睡!
许瑞溪做贼心虚,羞愤地往被子里钻,文斓心情好得不得,由着他躲,等他躲好再轻而易举地伸手将人揪出来,按在枕头上亲。
作为名纵横商界生意人,文先生表示,哪有做亏本生意道理,必须成倍亲回来!
两个人在床上打打闹闹地玩半天猫抓老鼠,都有些气喘吁吁。许瑞溪仰着脖子,双手被人按在头顶,艰难地在亲吻间隙喘着气,开始文斓只在他脖子上蹭,后来变成啃咬和舔舐,渐渐带上丝情欲。
怕碰着肚子,文斓没有压他,而是用侧躺方式紧贴着,即便如此,许瑞溪还是明显感觉出被子里有某个硬物正毫不客气地抵着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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