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调查显示,他们前些年直在沿海带做陶瓷倒卖,生意不太行,许锋几年前找人借高利贷,直没能还上,如今利滚利,早就不堪负累,老家房子和地都卖。”
“子女呢?”
“哦,他们有个女儿,比小溪小两岁,学习不行,中专没读完就出去打工,听镇
许瑞溪摇头:“她不是妈妈。”
文斓动作顿,意外道:“为什?”
“文姨说,”许瑞溪认真道,“没有妈妈会抛弃自己孩子。”
文斓看着他,时竟说不出话来,半晌起身把许瑞溪抱进怀里,做个安抚摸头动作:“嗯。”
许瑞溪却好像明白他心中所想似,又说:“所以,妈妈肯定是不得已才不要,她如果像这个阿姨样好好地活着,肯定不会不要。”
许瑞溪捏捏文斓手掌心:“怎?”
文斓没答话,揽住许瑞溪肩膀,不答反问:“不冷吗?身寒气。”
“穿得可多,”许瑞溪讨好地笑笑,“你不要生气。”
文斓拿他没辙,解释说:“不是生你气。”
两个人进病房,许瑞溪脱外套,坐没两分钟,去马桶边吐遭,文斓听到动静,跟过去帮他拍背。
“唔,是雪蛤。”许瑞溪看她眼珠子都直,把瓷盅推过去,“您……要喝吗?”
“雪蛤?哟,那可贵。”中年妇女笑得满面春风,眼睛黏在那瓷盅上揭不下来,“那怎好意思,你个孕夫……呃,那就尝口?”
许瑞溪还没说话,中年妇女已经把雪蛤拿起来,这“口”着实大,直接把瓷盅喝个底朝天,滴都没剩下。
几位护士看得目瞪口呆。
“外面风大,怎不进去。”
虽然嘴上没说,但中年妇女出现,到底还是给许瑞溪带来不小刺激,午睡也不安稳,直念念叨叨地说些梦话。
文斓抚摸着许瑞溪鬓发,给他盖好被子,披上外套出门。
门外,小周已经准备就绪,文斓出来,两个人立刻往保安室走。
“已经调查清楚,这女人叫许秀兰,丈夫叫许锋,都是许家镇人,这两人确是从小溪老家来,周前打听到文耀集团地址,守在门口记下您车牌号,这才找到医院来,查证门房监控,与她自己说辞并无二致。”
“还挺有心计。”
“难受吗?是不是冻着?”
许瑞溪摇摇头,吸吸鼻头:“那个阿姨身上香水味太刺鼻,闻着不舒服。”
文斓把毛巾用热水浸湿给他擦脸。
许瑞溪在文斓揉圆搓扁间隙里问:“她说她是妈妈。”
文斓给他洗干净脸,又仔细抹上润肤霜,这才问:“你信吗?”
小花园外传来沉稳脚步声,许瑞溪扭头,作势要起身:“文先生。”
“坐着。”文斓走过来,按住他肩膀,目光朝对面女人看去,“爱人要午休,慢走不送。”
说着,给许瑞溪披上衣服就要带他走。
“哎……”中年妇女原本还指望和文斓说两句话,没想到对方这不给面子,上来就撵人,她立刻不干,准备上前拦,却被随后赶来保安拉回去。
许瑞溪没回头,只偷偷瞥文斓。虽然文斓没露出任何表情,但许瑞溪凭经验判断,文斓多半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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