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池愣愣,才反应过来是在问他:“没有。”
“前面百米左右有个药店,停下。”盛黎对司机说——
累
个角脱离墙面,摇摇欲坠。
胃部传来阵绞痛,左池面不改色:“们还不走?司机在外面等着。”
盛黎语气讥讽:“堂堂左经理没有去处吗?非要跟着回家?”
“嗯。”左池说,“谁让你是未婚夫。”
未婚夫,这三个字含量究竟有多重,盛黎还没有个具体概念,只是这个词从左池嘴里吐出来,让他心脏微微颤颤。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如果秦瑞没有出事,现在左池未婚夫恐怕就是秦瑞,而不是他。
他不过是个备用替代品。
“少这叫。”盛黎说,他给家政公司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位钟点工来收拾客房。走出酒店大门,他坐上副驾驶座,左池拉开后座门,坐进去。
胃痛痛感阵比阵更强烈,左池额头抵在车窗边,右手捂住胃部。这段路不好走,颠得他想吐。
“带药吗?”盛黎盯着后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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