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和客厅隔着道玻璃滑门,不仔细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左池把热好牛奶端上桌,成向晚才把手机还给他。
通话还在进行,但显示不是什未知号码,“盛黎”两个字明晃晃
左池在成向晚家住两天,他暂时把腺体损伤事儿放到边,想先过完这个假期再做决定。成向晚没有让他闲下来,拉着他起搭积木,起去超市买菜在家做饭,起看搞笑综艺。即使只有两个人,却是过得热闹和温馨。
只不过到晚上,左池个人躺床上,总会想起盛黎,想他笑着叫自己“阿池”,想他具有攻击性地叼住自己后颈,想他充满力量身材和在耳边低语。
绕圈,最后又想起盛黎讥讽和那双漆黑但冷漠眼睛。
他们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遍又遍地问自己,这个他手推向结果是他想要吗?
左池正好不想个人再待酒店里,便问成向晚能不能到他家去住两天,成向晚欣然应允。
到成向晚家,他们起点外卖,坐沙发上打双人游戏。
但成向晚不是那好糊弄,眼看出左池有心事:“你和盛黎又吵架?”
局结束,左池放下手柄:“……嗯。”
成向晚歪头:“这次为什?”
个电话,本想质问她延迟分化事,但听到舒青榆冷漠声“怎”,又觉得没有必要。
他们本就没有什母子情,不是吗?他问又有什意义,难道指望用自己苦痛和折磨让舒青榆忏悔吗?
舒青榆是不可能忏悔,她心里除利益,再没有其他考量。
左池抬头望着天空,将电话挂断。
电话铃声很快响起,左池以为是舒青榆对他言不发挂电话不满,看却是成向晚打过来。
春节假期快结束时候,盛黎终于来个电话。当时左池正在厨房热牛奶,电话是成向晚接。
他问:“谁呀?”
成向晚笑得狡黠,捂住听筒说:“卖保险。”
左池:“那挂。”
“嗯。”成向晚转头却和电话里人聊起来。
左池不想说出自己腺体问题让朋友担心,只说他向盛黎告白,两人还睡觉。
成向晚:“不错啊,这不是进展迅速吗。怎?他睡不认账?”
左池垂眸,下意识地为盛黎开脱:“又不需要他负责。”
“操。”成向晚不知道该说什,他当然觉得睡次没什大不,大家各取所需,好聚好散。但左池和他不样,左池是有真心,“就这样你还喜欢他?”
左池迟疑着张张嘴,成向晚见他这副样子,还有什不明白,摆手:“行,知道答案。”
他接通电话:“嗯?”
“新年快乐。”成向晚说,“在哪玩呢?好无聊,春节这几天常去几家酒吧都没开门,不知道去哪儿找乐子。”
左池:“你家过年没亲戚走动?”
成向晚:“有啊,但是你也知道,身份很尴尬,继父巴不得不回家。”
成向晚家庭是重组家庭,成向晚母亲出生低微,还曾在风月场所工作,继父却是有财力商人。为娶他母亲,继父没少被人在背后诟病“冤大头”、“接盘侠”。继父对成向晚母亲确很不错,但对成向晚这个拖油瓶就没什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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