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盛黎没有出现。左池觉得有些可笑,他和盛黎怎走到互相不信任这步
盛黎发个委屈Emoji表情:托朋友从海外带营养剂回来,想现在拿给你。
左池:不需要。
盛黎:听他们说,这款营养剂在国内已经卖断货。你不是发情期快到吗?需要补充能量。
左池:行,那你把营养剂放门口,然后走人可以吗?
盛黎不说话。
他从公司出来,时有些感慨。他在左氏集团上倾注无数心血,没想到这快就会离开它。
当天晚上,盛黎就给他发消息,问他是不是已经和左易摊牌。
左池没回,他又继续发:你在不在家?来你家找你。
左池:在没在家,你不是清二楚吗?
盛黎:?
左池:“说好。”
舒青榆改平日优雅,提高嗓门:“你怎?你现在神智不清是不是!”
左池将手机拿远:“你说是就是吧。别再管,承担不起这样亲情。”
曾经左池也渴望过亲情,但早就在次次控制和打压下磨灭得不剩什。
哪有正常母亲会让儿子延迟分化?
系,也不会再用左家分钱。”
电话那头呼吸声很重,左易沉默整整半分钟,把电话挂断。
过半小时,舒青榆打来电话,接通就是连串质问。
“你这是翅膀硬要飞?从什时候开始有这个打算?左池,你是不是傻?这多年用心培养你是为什?”
左池说:“你想要左家财产,但不想要。能够自己在这个社会上立足。”
过二十几分钟,熟悉门铃声响起来。
左池从猫眼看他,盛黎穿着深灰色西装,头发梳成大背头,可能才结束应酬,他提着袋礼品盒,像只被抛弃大狗,神情沮丧地盯着门。
就在左池以为他会直按门铃时候,盛黎把礼品盒放地上。
“阿池,那先走,你记得来拿。”
左池过两分钟才开门,他怀疑盛黎是否真走。
盛黎:没有跟踪你。
他是开车路过左氏集团,准备找左池送东西,结果听前台说左池已经离职。
左池问:你有事吗?
盛黎:没事不能来找你吗?
左池冷淡道:不能。
他服从、听话,也换回不所谓母子情。他何苦让自己辈子困于此?
就像他能够放弃盛黎样,他也同样能够放弃左易和舒青榆。因为不是每段感情都值得。
周,左池去左氏集团把自己放在办公室所有私人物品带走。
很多下属都不知道发生什,脸诧异地看着他。
左池没有去管周围议论声,和熟悉下属告别,祝他们将来在职场上大展宏图,没有多说自己去向。
舒青榆咬牙切齿:“你开公司能和左氏集团比吗?哪块蛋糕更大你看不到吗?”
“公司现在是不能和左氏集团比,再过十年、二十年就不定。母亲,已经说过,不稀罕什大蛋糕,你辈子为争这点股份而活,但不样。不是第二个你。”
舒青榆威胁:“你敢自己开公司,你以后就没有这个母亲!”
左池快速地“嗯”声。
舒青榆像是不确定自己听到什:“左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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