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分手,秦序也是温柔、体面:“很遗憾不能继续陪在你身边,你说你不想耽误遇见新人,也不想妨碍你做出发自内心决定。但是池,你值得被人尊重和喜欢,你从来不止个选择。如果未来发现他是个错误选项,你仍有纠正权利。”
左池怔怔地望着他:“不是因为盛黎才说要分开。”
“知道。”秦序笑,“但是你还喜欢他不是吗?”
秦序:“不清楚你们之前经历什,为什会解除婚约,但第次见盛黎时候,就知道他喜欢你,他把对你在意写在脸上,像十六七岁高中生。私心觉得他配不上你,想着幸运话,能点点地替代他在你心里位置。现在想也许你和他羁绊是别人所解不开,再好也只是‘别人’。”
左池撇嘴,语气有点懊恼:“是有眼无珠。”
秦序听见这个答案,悬着心降落到半。在那样情况下,左池对他起疑是情有可原,可他也不想被自己喜欢着人怀疑。
“谢谢。”秦序叹口气,“你这是给发张好人卡?”
“你很好,是说实话,而不是敷衍你。你温柔体贴,宽容大度,对生活热爱能够感染身边人,给过很多能量。真很庆幸认识你,也把你当作朋友。”左池右手从口袋里拿出秦序曾送给他订婚戒,“但还是要把它还给你。”
他原想等吃饭时候再提分手,可眼下话到嘴边,索性鼓起勇气说出口。
“信息素匹配度说们很合适,但似乎不是那样。又或者,合适不意味着喜欢。”左池握住秦序手,将戒指还给他,“正是因为你很好,所以不能霸占着你不放,耽误真正属于你人和你相遇。”
但你声音有点嘶哑,喝点水润润比较好。”
秦序勉强笑笑:“那就喝苏打水。”
秦序往常笑容是如沐春风般,现在眼里却没有笑意。
左池意识到不对劲:“你怎?”
“池。”秦序说,“你知道车祸不是意外吧。”
“嗯,你有眼无珠。”秦序开玩笑,“在婚恋市场可是很抢手,要不要再考虑下?”
左池跟着他笑,眼角却泛起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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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预料到。”秦序心中泛起酸痛,面上仍淡淡地笑,他五指并拢,将戒指收回。
左池:“秦序,对……”
“不要说对不起。”秦序说,“你给机会,们试过,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你没有什对不起。”
“池,认识你是回中国大半年来最开心件事。”秦序张开双臂,“最后再抱下吧。”
拥抱很短暂,却温暖而安宁,左池轻搂住秦序后背,鼻间萦绕着淡淡咖啡香。
左池愣愣:“嗯。”
秦序问出他纠结许久问题:“那你……有那刻怀疑过吗?”
在调查到秦宣露出马脚之前,他不是也很可疑吗?左池开是他车,而他偏偏在车祸发生前不久到候机大厅准备出国。
在左池眼中,他会不会是在背后捅刀人?
“没有。”左池直视秦序,在那双褐色深邃眼睛里看见自己倒影,“说过,你是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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