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wen闭上嘴，专心开车。过
会，胥晖又不甘心地问：“你们刚才说Alpha是由Omega变异来
？”
“不准确。”Bowen说，“以前人类只有男女两种性别，信息素存在刚被发现时，大家还以为是新型催情香，但奇怪是部分人可以闻到，部分人几乎闻不到味道。因为有信息素人能够控制他人情欲，所以Omega度是上位者。可以闻到信息素人相当于隐性Alpha，只不过他们没有腺体，世界上第个Alpha就是隐性Alpha和Omega结婚生孩子。”
胥晖点头：“你昨天听讲座听得很认真。”
Bowen听不出他语气，他本来对讲座没有兴趣，但想到是带薪听讲座，觉得听听也不错。他听听就犯困，如果不是柏繁室友在旁边兴致勃勃地念叨，他定会在十分钟内睡着。
不过胥晖没有再问，他翘着二郎腿，从旁边包里扯出件衣服搭在大腿上。
第二天，两人睡到中午才醒，胥晖中途醒过次，醒来看见柏繁后脑勺，Omega被乖乖地圈在他怀里，于是又闭上眼睡个回笼觉。再次醒来就是被柏繁动作惊醒，柏繁正尝试从他怀里钻出来。
胥晖低声：“别动。”
柏繁转头：“你醒啊，快松手，勒死
，又不是人形抱枕，你抱着睡干嘛。”
胥晖：“抱着暖和。”
柏繁没有情趣道：“你把空调关更暖和。”
天命Alpha和Omega躺在张床上，Alpha在易感期，Omega身上还有Alpha标记，不发生点什
都不正常。他们晚上又做两次，后来柏繁不停求饶，他求饶方式是踢胥晖大腿，胥晖让他小心点踢，不要踢到要害。
柏繁就故意往那儿踢，胥晖轻松地攥住他作乱脚：“你天天宅家里玩手机体力不行，不经操。”
柏繁累得眼睛都不想睁开，但嘴上不能输：“你是打桩机吗？有这体力不如多接点通告。”
胥晖：“你要睡？”
柏繁“嗯”声，侧身蜷缩着腿。
Bowen以为他冷：“把空调温度开高点？”
胥晖：“你要热死吗？”
“……”Bowen不敢动，弱弱地说，“胥哥，这件衣服没见你穿过。”
胥晖：“……”
他俩又搭伙吃个午饭，吃完饭，柏繁要去学校上课，选修课性质没有那重要，只要到场答到就好，他特意带个软坐垫来缓解酸痛。起床洗漱时他照镜子，发现屁股上有块青色痕迹，回溯昨天胥晖是不是趁他意识不够清醒打他屁股。
应该没有这卑鄙吧？也说不定。
Bowen来接胥晖，顺道把柏繁送进学校，前天被迫听讲座，他现在对历史系学生充满敬意，路上主动和柏繁聊天，聊ABO社会生成。
胥晖听得云里雾里，说不上话，柏繁走，他就发脾气：“你今天吃错药？”
胥晖撑起上半身，歪头去看柏繁脸，确认他是否睡着。
他小声：“柏繁……”
没有人应，他放心地把手搭上去，满足地做好入睡准备。
迷糊之中，柏繁感受到后背落入个怀抱，安全、温暖，鼻间还萦绕着松柏香气。
他没有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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