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繁自己出
浴室，在衣帽间驻足，左边柜子里有件卫衣
吊牌露出
角，柏繁扯出来截又缩回手，他转向右边衣架，瞥见件眼熟连帽衫，鬼使神差地取下来，放到鼻子底下轻嗅。
他记得胥晖站姐发过胥晖穿这件衣服上班图，可惜留香珠和洗衣液味道盖住松柏香。
……他在做什
啊？
柏繁反应过来自己行为很奇怪，触电般地把连帽衫挂回去，动作幅度太大，衣架发出声响。
胥晖在浴室问：“怎？”
“嗯……”柏繁小声哼哼，“多少钟？”
“八点半。”
柏繁：“
睡会再吃。”
“不行。”胥晖说，“吃再睡。”
他把柏繁从浴缸里拉起来，擦干净身上水珠，用浴巾裹住：“等会去衣帽间找套新衣服当睡衣，尺码你应该穿上都很宽松。”
他们做三次，胥晖再次加深临时标记，柏繁被咬住后颈时候格外乖巧，像只任人宰割兔子。Alpha信息素缓缓注入腺体，像股电流穿过，让兔子颤抖。
标记完成后，胥晖欣赏自己留下牙印：“你听没听说过，临时标记多次会产生叠加效应？即使以后没临时标记，Omega也会依赖给予自己多次临时标记Alpha。”
“嗯。”柏繁不太在意，“没有科学依据。”
胥晖盯着他：“就算是真，你也能控制自己不受信息素影响，是吗？”
也许有人能够丝毫不受信息素影响，但柏繁知道他不能。如果他能够控制住，他就不会在半年多以前和胥晖滚上床。现在他和胥晖做次又次，他却不能确定是否全部都是信息素在作祟。
也不是次两次，怎没见他们上过新闻？”
胥晖不要脸：“比较有名。”
柏繁：“……”
胥晖：“黑粉比较多。”
柏繁：“这倒是实话。”
柏繁心虚：“没事。”
他还是换上新卫衣，
“嗯。”柏繁懒懒地掀开眼皮，正好对上Alpha那玩意，“你怎又硬。”
胥晖：“……”
天命Omega光着身子和他在水里肌肤相贴，他没反应才怪。
“那里都肿。”柏繁小声说，他手指抵住胥晖胸膛，“你自己解决。”
“好。”胥晖揉捏他耳垂，沉声道，“不折腾你。”
柏繁沉默几秒钟，胥晖感觉特别漫长，心脏宛若悬空感觉让人不安，他受不地转移话题：“去洗澡？”
柏繁：“你先去。”
“抱你。”
柏繁实在不想动弹，任胥晖抱他去浴室，被Alpha服务体验不赖，只不过浴霸适宜温度让他昏昏欲睡。
胥晖余光见柏繁眼皮快要合拢，侧过头在柏繁唇角啄口：“别睡着，还没有吃晚饭。”
……
胥晖弄出来次后，就戴上口罩帽子下楼买避孕套。他对自己尺寸有清楚认知，拿两盒相应型号，到自助结账机扫码支付完，没有花上十分钟。
他回到家，柏繁躺在床上放空。胥晖拆开盒套子，用食指和中指从里面夹出枚，在柏繁眼前晃悠：“吹个气球？”
柏繁用嘴衔住套子角，斜睨他眼，眼神高傲又不屑。
胥晖被勾得心痒，按捺不住俯身，犬齿咬住另外角，利索地将套子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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