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衾寒噎:“什时候指桑骂槐?”
他明明骂那明显、那具有针对性。
沈凉嘁声:“是不是你自己清楚。”
邵衾寒喉结动动,以前从没发现沈凉这喜欢对号入座。他抿抿唇,移开视线,语气生硬道:“……
其实不用他说,沈凉也知道,般正常人做不出这种事:“等哥回来,你们住起,再找找机会。”
邵衾寒现在对某些字眼很敏感,睨他眼:“是住在不同房间,不是住起。”
还有,
“你不是说你哥有颗自立自强且上进心吗,为什大学还不能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
邵衾寒说这句话时候,嘴角出现熟悉冷笑,虽然不至于“三分讥讽四分凉薄”,但也相去不远。
听起来很扯,虽然是事实。
沈炎愣瞬,随即反应过来邵衾寒腿好像确实受伤:“对不起,都怪,邵先生你伤还好吧,严不严重?”
沈凉暗中戳戳邵衾寒,示意他点头说严重,用苦肉计。
邵衾寒不理,全当没看见:“不严重,只是不能开车。”
沈炎表示理解:“没关系,自己拦车回去吧。”
计不是什好词。手腕翻,又把手机收回来:“是顺着你话说。”
如果换做以前,沈凉还能推断下沈炎状况,但现在不行。因为他这只蝴蝶出现,剧情就好像脱缰野马,已经崩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就在客厅气氛陷入种微妙状态时候,邵衾寒手机忽然响两声,来电显示是沈炎。
沈凉眼睛亮,连声催促:“你快接,快接。”
邵衾寒看他眼,慢慢按下接听键,接通电话:“喂?”
沈凉莫名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好像是之前去酒吧路上他和邵衾寒说,眼皮子跳跳:“是你让他住你家,又不是让他住你家。”
在原著剧情里,沈炎因为家境贫穷,在a市没有落脚地方,大学宿舍虽然可以住,但每逢寒暑假也会闭校。邵衾寒作为资助人,出于某种“不可言说”心思,就让沈炎住在他家。
嗯,不可言说。
沈凉思及此处,忽然联想到自己身上,慢半拍反应过来,挑眉道:“你是不是觉得住在这里碍事,在指桑骂槐?”
原主高中毕业就辍学,整天好吃懒做。听闻沈炎在城里傍上个大金主,就不远万里来投奔,连工作都没有。白吃白住,比沈炎还不如。
邵衾寒看眼手机屏幕,心想能拦车回来干嘛给他打电话,冷冷勾唇,直接挂断。抬眼却见沈凉正盯着自己:“……”
空气陷入凝滞。
邵衾寒微微偏头,直视着沈凉:“你看干什?”
沈凉说:“觉得你有点奇怪。”
邵衾寒笑笑:“都说,不会追人。”
那头传来沈炎有些抱歉声音:“邵先生,不好意思,那天出些事,所以这两天都在外面解决,让你担心。”
邵衾寒看起来点也不担心:“嗯。”
沈凉在旁边静静围观,忍不住好奇心,挤坐到邵衾寒身边,把耳朵靠过去,想听听沈炎说些什。
沈炎在那边踟躇几秒才道:“邵先生,现在正在旅馆里面,能不能麻烦你过来接趟。”
邵衾寒淡淡抬眼:“腿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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