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啊！”
起码告诉他，这
切不是个梦，邵衾寒真
存在过，真存在过……
他穿越毫无预兆，离开时候也毫无预兆，最起码让他给邵衾寒留句话，
狗杂种抬手理
理自己衣角，准备离去，临走前还留下句话：“过两天有个线下交流会，到时候起聚餐，别忘记，还有，
书，你记得认真看。”
他说完离开屋内，还顺手贴心带上房门。
伴随着咔哒声轻响，房间彻底安静下来。
沈凉个人坐在地板上，无心顾及楚熹年离去。他慢慢仰头看向上方天花板，似乎在等待着什
，然而直到他脖子都酸也没看见想看人。
“系统……？”
沈凉不想在楚熹年这个毒舌男面前哭，太丢人。他把脸深深埋入掌心，沙哑且含糊不清道：“嗯，可能吧……”
楚熹年从沙发上站起身，皱皱眉，他视线在沈凉脸侧巴掌印上扫过，略有些担忧道：“沈凉，你今天很奇怪。”
沈凉不反驳，他把脸缓缓埋进臂弯，声音低沉：“可能吧……”
但他还是想说些什，哪怕只是寻找丝认同。
“好像穿越进小说里面……”
又干又涩，带着丝不易察觉颤抖。
楚熹年是不可能去看沈凉那种狗血文学，他充其量只是觉得围观沈凉和读者撕逼对骂比较有乐趣。但好在他记忆力不错，思索瞬，想起读者总是挂在在嘴边那个名字，皱皱眉，不确定道：
“邵……衾寒？”
邵、衾、寒……
这三个字慢慢念出来，竟有种恍如隔世感觉，沈凉甚至分不清这个人到底是真存在过，还是自己做梦臆想。
沈凉轻轻出声，尾音逐渐消弥在空气中，但没有人应他。
“系统——”
沈凉音量高些，藏着丝自己都不知无助与恐慌，但还是没有人应他。
“系统！”
沈凉忽然红着眼，用力砸下桌子，他额角青筋,bao起，几乎是声嘶力竭对着空气喊道：“你他妈倒是出来啊！”
他话题跳跃度太快，但楚熹年还是勉强跟上，似笑非笑道：“穿越？你下本作品新素材吗？”
沈凉闻言慢慢抬起头，于是楚熹年发现他眼眶有些发红，里面好像深藏着些什不为人知事，看眼便让人觉得沉重：“说穿越进写小说里面，你信不信？”
楚熹年：“不信。”
他顺带着还鄙视下沈凉大脑，修长指尖对着自己太阳穴绕个圈，慢悠悠道：“过久睡眠会造成大脑思维迟钝，你可以理解为自己做个比较真实梦，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胡话，会怀疑你没念过书。”
沈凉闻言气得眼前黑，差点倒在地上，好险用手扶住桌子：楚熹年这个狗杂种！
沈凉用力眨眨眼，他喘口气，想回答楚熹年些什，然而喉咙却像堵着东西似，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该说什？
沈凉控制不住攥紧指尖，他到底是该说自己做个荒诞离奇梦，还是说自己真曾经去过那个世界？
可自己离开时候连句话都没来得及给邵衾寒留下，系统也彻头彻尾消失，就好像他们从未出现。
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们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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