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噎。
楚熹年垂眸,没说话,片刻后才开口转移话题:“殿下来便是为说这个?”
“自然还有,”太子有些幸灾乐祸,“你还不知道吧,今早上京城可是闹翻天,听说兵部尚书府丢样重要东西,秦道炎带着兵马满京城乱搜,闹得人仰马翻,被御史参好几本。”
语罢摸着下巴思索道:“也不知他丢什宝贝,这着急。”
楚熹年拿起桌上小黑匣子,淡定晃两下,意有所指道:“自然是可以要他性命宝贝。”
谢镜渊心想楚熹年这是什意思,故意躲着自己?
楚熹年摇摇手中山水扇,笑得风轻云淡:“此处还有别人?殿下乃半君之位,身份尊贵,中间位置自然留给您。”
太子闻言不动声色看眼楚熹年,又看眼谢镜渊,心中纠结许久,愣是没敢坐过去。他在椅子上落座,尴尬出声:“不必,孤坐在此处便好。”
楚熹年也没说什:“殿下今日到访,可有要事?”
太子也没避着他:“羌族首领木察哈携礼进京拜见,陛下有令,明日开宴迎接,百官皆至。听说你破群英宴上案子,特意说让你也去。”
如何啊,断案如神楚二公子,怎像姑娘样缩在后院不出来。”
太子依旧不着调,见面就要调侃他两句。楚熹年下意识看眼旁边谢镜渊,而后飞快收回视线,淡定对太子问道:“殿下何出此言?”
“唔……你还不知?”
太子都不用人招呼,自己就熟门熟路推门进书房:“自那日群英宴过后,你连破奇案事便传出去。现在坊间都说曲阳候府门双杰,百姓夸你断案如神,明察秋毫,满京俊才名声都被你压半,真是好生威风。”
古代没有手机,缺乏娱乐内容。屁大点事都能传得满天乱飞,更何况群英宴名画被盗、金部监察史家公子蹊跷死亡这种劲爆话题,外头茶楼说书内容最近全是这个,场场爆满。
谢镜渊根本听不进去他们在说什。见楚熹年刻意避开自己,不期然想起昨日他也是这样,无意识抬手摸摸自己脸上冰冷面具,垂下眼眸。
是他容貌太吓人……
楚熹年还是很愿意见见这个传说中皇帝,看向谢镜渊:“也去,那将军呢?”
毕竟谢镜渊直称病不出。
谢镜渊在旁边睨他眼,无声咬牙,冷冷吐出两个字:“不去!”
太子疑惑出声:“哎,你刚才不是还说要和楚熹年起去吗?”
谢镜渊瞪他眼:“你听错。”
谢镜渊在矮榻边落座,端起茶盅,看楚熹年眼:“金鳞岂是池中物,遇风云便化龙,你倒真应这句话。”
语罢见楚熹年站在远处,拍拍身旁位置:“坐过来。”
楚熹年依言在他身旁落座,只是中间隔大截位置,好似在刻意保持距离。谢镜渊察觉不对,下意识看向他,却见楚熹年对着太子做个请手势,示意他坐到中间来:“殿下请坐。”
他把C位留给太子。
太子掀起衣袍,正准备在对面落座,闻言动作顿,神情诧异,还没反应过来:“你在跟孤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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