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镜渊见楚熹年不动,察觉异样,也下意识看向湖心,却见具被泡得发白女尸静静漂浮在湖面上。身上水红色衫裙被血沾染,形成种诡异暗红。面容腐烂发胀,实在可怖。
她有头极长墨发,蛛网般蔓延四散,与杂草相缠。像只无形扭曲手,给寂静林子平添几分怪诞。
谢镜渊也没见过这种阵仗,时跟着愣住。这尸体是哪儿来?该不会真让楚熹年瞎猫碰上死耗子猜对吧,真有什冤魂在此?
他们二人站在原地双双愣住,以至于错过离开最佳黄金时间。于是当梅奉臣下马时候,眼就看见楚熹年和谢镜渊这两名“可疑人物”,面色当即凝,眉头不自觉皱起来。
梅奉臣看看湖心女尸,又看看楚熹年,神色
谢镜渊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声音嘶哑,无力仰头,感受着侧脸传来湿濡痒意,控制不住闭上眼。
“楚熹年……”
他反复低念着这个名字,然后用力回吻过去。狠狠啃咬着对方唇瓣,发狠似吮吻着舌尖,如心底疯狂翻涌且难平复情感。
楚熹年搂住他腰身手越收越紧,勒得密不透风。就在他们二人有些意乱情迷时候,谢镜渊指尖忽然紧,顿住动作,在楚熹年耳畔沉声道:“有人来。”
楚熹年侧耳倾听片刻,果不其然听见阵由远及近马蹄声传来。他慢慢松开谢镜渊,伸手在唇边抹下,白净指尖便染上缕薄红,赫然是被某人咬。
楚熹年不会武功,自然没办法去研究这个世界轻功原理。但他唯能确定是,谢镜渊轻功肯定没有后世高科技厉害。
楚熹年用帕子擦掉脸上肤蜡,又脱掉身上道袍,露出里面白衫来。成功从名长胡子老道变成衣袍飘飘俊美公子。他抬眼看向谢镜渊:“将军是否嫌弃熹年不会武功?”
谢镜渊摘掉碍事斗笠:“嫌弃又如何?不嫌弃又如何?”
他话音刚落,下秒就被楚熹年抵在树干上。对方衣襟清清冷冷气息迎面而来,将他整个人笼在其中。
“将军如今后悔也晚。”
楚熹年淡淡挑眉,而后吮掉指尖上血,替谢镜渊重新戴好面具,意味不明笑笑:“走吧,是明镜司人。”
谢镜渊闻言往远处看眼,发现领头打马而来人身绯色官袍,赫然是梅奉臣。眉头顿时皱起,语气阴鸷:“怎又是他这个老东西。”
现在大概只有两个字能形容谢镜渊心情,那就是晦气。
楚熹年也不知道明镜司人来这里做什,不过大概率是为查案?他不欲惹上麻烦,拉着谢镜渊正准备离开,然而眼角余光不经意瞥,却发现湖底不知何时浮上来具暗红色类似尸体东西,脚步不由得顿。
“……”
楚熹年低沉富有磁性声音在谢镜渊耳畔响起,震得脸颊阵酥麻。
谢镜渊呼吸窒,伸手勾住楚熹年腰带,将他拉得靠近自己,下巴微抬,眯眯眼:“谁说本将军后悔?”
楚熹年揽住他腰身,低笑道:“知将军不后悔。”
没有任何原因,他们毫无预兆便亲到起。楚熹年伸手摘掉谢镜渊脸上面具,如既往偏爱他半张伤脸,低头吻上去。
“楚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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