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莱恩抬头看向他,紫色眼眸在阳光照射下清澈通透,就像带刺玫瑰陡然软下尖刺,可以乖顺无害地盘绕在指尖。
谢莱恩字句问道:“您是为才出手?”
唐琰没说话,他避开谢莱恩视线,略有些不自在抽回自己手,静静搁置在膝盖上:“脾气不好。”
唐琰这解释自己刚才行为。
谢莱恩刚才为方便给他上药,单膝跪在地上。闻言略微直起上半身,胸膛紧贴着唐琰小腿。温热紧致皮肤感受到冰冷军靴边缘不由得微颤瞬,紧接着缓慢上移。
再高傲玫瑰也会迫不得已弯下枝叶,剔尽满身尖刺,然后被毫不留情地掐断根脉。
谢莱恩不愿屈服宿命,直在竭力摆脱,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最后结局终将走向何处。
唐琰闻言顿顿,在这刻,他清楚看见谢莱恩嘴角微微上扬讥讽。不知出于什心理,他用微凉指尖轻轻摸摸谢莱恩侧脸,稍触即离,神情认真道:“谢莱恩少将,命运是可以改变。”
而他到来,就是为改变谢莱恩宿命。
谢莱恩感受到脸颊温柔触感,垂眸看去,却见唐琰右手指关节有些许斑驳淤青,下意识抬头,神情诧异:“您受伤?”
琰,像颗甜甜玫瑰糖,等着人去吞咽:“您现在可以上药。”
唐琰……
唐琰勉强还能把持得住。他面不改色揭下谢莱恩脖颈上纱布,然后对着那愈合大半伤口轻轻上药,感慨着军雌强悍体质:“谢莱恩少将,想你伤口明天就可以愈合。”
谢莱恩闻言微微顿,挑眉持反对态度:“阁下,与您想恰恰相反,这个伤并不会太快复原。”
谢莱恩有不下六十种方法使伤口难以愈合。
唐琰手垂落在膝盖上,随着谢莱恩陡然挺直脊背靠近举动,他指尖触碰到对方质地丝滑白色衬衫,紧接着不慎探进去挨到谢莱恩温热皮肤,强壮胸膛,以及某点凸起。
谢莱恩贴近唐琰耳朵,银灰色头发挨到唐琰鼻尖,触感毛茸茸
雄虫体质不比军雌,加上唐琰打架又直没轻没重,受伤是难免。毕竟力作用是相互。
唐琰不怎在意,随便甩甩手:“没关系,过几天就散。”
谢莱恩却显得有些紧张,立刻起身找到消肿药油,在唐琰面前蹲下,不由分说就要替他上药。唐琰挣扎不过,只好随他去。
谢莱恩很少看见雄虫受伤,以至于他上完药,握着唐琰那只骨节分明手不由得陷入沉思,过许久才忽然出声问道:“您今天打架是为?”
唐琰没听清:“什?”
唐琰毕竟是写小说,在某瞬间很快猜到谢莱恩话语中隐含之意。他看谢莱恩眼,给他伤口重新贴好纱布,认真道:“谢莱恩少将,想无论发生任何事,随意损伤自己身体都不算个非常明智举动。”
他其实想说愚蠢,但话到嘴边,还是尽量换个委婉说辞。
真是感人,唐琰没想到有天自己也终于学会委婉。
谢莱恩闻言微微顿,难免有些讪然。不知出于什心理,他忽然自嘲道:“们并不想,阁下,可那些伤往往都来源于雄虫。”
是,都来源于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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