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亚雌服务员将蛋糕端给伊尔维萨时候,忽然手滑,不小心撞到他胳膊,那件军服外套顿时被奶油糊上大片痕迹。
“哎呀,”亚雌服务员捂着嘴惊讶出声,连忙用纸巾给他擦擦,但最后结果只能是越擦越脏,“先生,真很抱歉,不是故意。”
伊尔维萨轻飘飘看他眼:“没关系,你可以下去。”
亚雌服务员被他温和目光看得后背凉,莫名有种自己小动作被看穿感觉。连忙收拾好桌子,转身退下去。
托帕兹看着伊尔维萨被弄脏外套眨眨眼:“你衣服好像被弄脏。”
“是,”伊尔维萨双手交叠,静静搁在桌上,让人很难看清他镜片后眼睛藏着怎样情绪,“们家族雌虫体质基因普遍不好,导致虫崽等级较低。是特例,觉醒后成为A级,但虫崽只有C级,所以前任雄主并不喜欢他,经常打骂……”
伊尔维萨说至此处,微不可察顿顿,他抬眼看向托帕兹,笑笑:“所以向星际法庭提出离婚诉求。”
托帕兹心想原来是这样,真可怜。鉴于唐琰那边直静悄悄,没有给出任何提示,他只能自由发挥,尬笑着道:“好巧,虫崽也是C级。”
唐琰在隔壁躺着也挨刀:“……”
伊尔维萨注视着托帕兹:“您如此温柔体贴,应该没有打虫崽习惯,对吗?”
些年轻漂亮军雌,但身上自有股岁月沉淀韵味:“托帕兹阁下,请问您对未来伴侣有什要求吗?”
这个问题唐琰曾经演练过,于是托帕兹摇摇头:“没有。”
确实没有,托帕兹活非常咸鱼。这个世界军雌基本上都非常优秀,挑不出任何错处。非要说话,那就是他们婚后对于雄主都太过盲目服从,以至于丧失判断力。
伊尔维萨就像只老狐狸,他闻言扶扶鼻梁上眼镜,笑问道:“哦?真没有吗?”
别回答,持保留意见!
伊尔维萨解开外套,直接脱下来:“没关系,回去洗洗就可以。”
唐琰虽然没教过托帕兹遇上这种情况该怎办,但他盯着看半晌,忽然福至心灵get到什。三两下把自己外套脱下来,递给伊尔维萨:“你穿吧。”
托
托帕兹愣瞬,反应过来下意识摇头:“打虫崽?不,不打虫崽……”
他在家里都是被虫崽打那个。
说话间,名服务员刚好将他们刚才点餐品送上来。好巧不巧,就是被托帕兹骂白痴那名亚雌服务员。
他见托帕兹对伊尔维萨关怀备至,还以为是什漂亮雌虫,在旁边听半天,原来是个离婚带虫崽,心中难免轻蔑不屑。
“您蛋糕。”
唐琰皱眉按住耳麦,正准备说话,然而还没来得及出声,托帕兹就已经先步回答道:“是,没有。”
掷地有声,斩钉截铁,都不用耳麦窃听,唐琰坐隔壁桌都听得清清楚楚:“……”
很好,底牌全部被掀没。
伊尔维萨用镊子夹住方糖,往托帕兹面前咖啡杯里轻轻放两颗,状似不经意问道:“这说来,您不介意离过婚,对吗?”
托帕兹挠挠头,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仔细看信息表:“你离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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