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琰不知是不是受谢莱恩身上气息影响,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体温滚烫得有些不正常。他只当是自己熬夜太过疲累,勉强打起精神收拾好医务室,离开军部回到家中。
托帕兹刚刚到家没多久,冷不丁听见门锁转动声音,还以为是楼下管理员。走过去开门看,却见是唐琰,吓跳,生怕他因为昨天事收拾自己,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不是去军部吗?”
唐琰盯着他,没说话,看似神色如常,实则浑身都在冒冷汗,脑神经已经趋近麻木。他步伐踉跄进屋,还没来得及说什,眼前忽然黑,支撑不住直接晕过去。
托帕兹见状吓跳:“唐琰?!”
他冲上前接住唐琰身体,结果发现唐琰双目紧闭,身上烫得不像话,而且直在出冷汗,连忙拨打急救电话。
声,他无意识看向窗外,却发现天边不知何时显出抹鱼肚白。而谢莱恩此时终于恢复丝气力,勉强从床上坐起身。
医务室满地狼藉,他却注意到桌角束热烈如火玫瑰,慢慢走过去,修长指尖碰碰依旧鲜艳花瓣,不可思议问道:“这是送给吗?”
唐琰脱下自己外套,从后面给谢莱恩披上:“你再来晚点,它也许就枯萎。”
谢莱恩闻言唇边笑意渐深,紫色眼眸满是愉悦。他对那束玫瑰爱不释手,转身吻唐琰下,低声道:“看来连夜赶回来决定是对,感谢您礼物,这束玫瑰非常美丽。”
谢莱恩穿上唐琰外套,把扣子扣好,手臂虽然有伤,但从外面看不出来什:“虽然很想与您再多待会儿,但还有些事要办,办完后会尽快来找您。”
等做完这切,托帕兹还是有点慌,六神无主之下,本能想寻求靠谱雌虫帮助,给伊尔维萨发消息。
他需要去向那个古板而又严肃雌父坦白些事,这无疑是个大麻烦。谢莱恩隐隐感到棘手,但并不后悔。
唐琰微微皱眉:“你伤……”
“没关系,军雌自愈力向很强。”
谢莱恩离开,并带走那束令他钟爱不已玫瑰。
殊不知他前脚刚走,后脚唐琰身形便晃下,险些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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