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原本有副极为清秀面容,但因为上次任务受伤,脸上几道疤痕生生破坏美感。
狄克闻言竟然有些扭捏,吞吐半天才红着脸道:“说过,想娶你做雌君。”
纳金中将却不为所动:“也说过,您不必为伤势感到愧疚。”
狄克闻言似乎是生气,攥住纳金中将手腕皱眉低声道:“说过,不是因为愧疚才娶你,是因为喜欢才想娶你。”
唐琰心想狄克原来是为追心上虫,所以才故意犯事跑到军部来。不过很可惜,后面好戏他没看上,因为电梯门已经缓缓关上。
唐琰抽出几张纸,擦擦,然后扔到地上。伸手扶稳谢莱恩,然后偏头亲亲雌虫泪湿眼角:“时间还够,也许们可以出去用午餐。”
办公室房门紧闭,没有任何人窥见这幕。
片刻后,唐琰和谢莱恩前后地走出来,除却后者脸上不正常潮红,看不出任何端倪。他们朝着电梯走去,正准备去预约好餐厅吃饭,就在这时,走廊拐角处忽然响起阵轻微争吵声。
“说过,阁下,您没必要直跟着。”
名军雌步伐匆匆,在走廊低头疾走,似乎在试图甩掉谁。因为他脸上明晃晃伤痕,唐琰很快认出对方是纳金中将。
……”
“你是怎样完全打开……”
地上又悄无声息多大滩水,滴滴答答下落。
可能他们又不小心打翻杯子。
谢莱恩双腿颤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头发汗湿,艰难扶住桌子,然后咬掉自己手上白色军官手套。
“纳金还是这个臭脾气。”
谢莱恩摊摊手,在唐琰耳畔小声八卦,“打赌,他定也喜欢那只雄虫,只是不肯承认罢。”
唐琰不知想起什,笑笑:“毕竟不是所有雌虫都和你样勇敢,谢莱恩。”
他觉得自己明明已经来这个世界有段时间,可想起和谢莱恩刚刚认识时候,却历历在目,记忆鲜活得好像是昨天才发生样。
谢莱恩:“毕竟机遇只有次,不是?如果不努力
唐琰见状还以为他遇到什麻烦,下意识按住电梯开门键,结果就见狄克快步追上纳金中将,把拉住他:“为什不能跟着你?”
唐琰把手缓缓插入口袋,心想狄克这个时候不应该在楼下扫地吗?
纳金中将听见狄克话,微不可察皱皱眉:“并不是您谁,不是吗?也请您不要为进入军部再故意犯事,否则您档案记录会非常难看。”
狄克就是不让他走:“雄父和雌父都死,就是想跟着你。”
纳金中将抬头看向他:“原因呢?”
红润舌尖轻动,将那团白布含住,以免发出些不该发出声音。
唐琰黑色军靴动动,分开谢莱恩因为身形抽搐而逐渐合拢脚。因为这个动作,靴面上多两滴水痕,让军靴愈发锃亮反光。
唐琰似乎有些无奈,低低叹息声:“谢莱恩……”
他踩住地面水痕,察觉之后,在旁边干地方轻蹭两下。谢莱恩听见唐琰声音,眼尾染胭脂般晕红片,他吐出嘴里塞着白手套,呼吸依旧急促,睫毛被泪水打湿,凝成缕缕:“雄主……”
他声音沙哑,险些站不稳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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