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被人用鲜血画个断断续续、异常模糊衔尾蛇图案。
前来踹门小混混吓得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说不出话。哆哆嗦嗦指着王素英尸体,喉咙吞吐不定,好半晌才终于吐出
孟舟山语罢转身回房,咔嚓声关上房门。
严越昭见状嘁声,也反手关上门。
警察埋伏这多天,衔尾蛇都没有在次犯案。就在他们已经有些放松警惕时候,楼里却又出件骇人听闻命案——
这次死是陈平川家。
他们尸体是被清早上门催债债主发现。
严越昭发现,孟舟山老喜欢打听些机密,压低声音警告道:“少问这些有没,你又不是警察,凭什告诉你。”
孟舟山扶扶眼镜,微微笑:“你忘,是你小舅子。”
严越昭:“滚蛋,跟你姐已经离婚。”
严越昭说完扭头进屋,准备继续收拾自己刚搬进来东西。却听孟舟山道:“严越昭……”
“嘘——”
八楼那名女人舌头和牙齿,以及空调外机箱子上半个脚印,除此之外无所获。
凶手似乎故意在逗他们玩,在警察严密防守时候,起凶杀案都没发生过。
严越昭蹲守那久,共抓到三个piao娼,个fd,四个偷窃,就是没抓到凶手。上面认为他浪费警力和时间,直接把案子移交给别人,让严越昭停职在家写检讨。
严越昭怎可能服气,咬咬牙直接搬到孟舟山家隔壁,打算近距离蹲点凶手。
孟舟山若有所思:“十二楼那个戴鸭舌帽男人呢?”
这些催债人都是地痞混混,敲门半天见陈平川不应,自然不讲什道理,直接把房门给踹开,然而入目就是王素英被吊在电扇上晃晃尸体。
客厅窗帘被紧紧拉上,光影昏暗。雨季正是凉爽时候,头顶老式吊扇却圈圈转着,发出不堪重负吱呀声响。
吊扇上面系着根绳子,绳子另头系着王素英瘦小身躯。吊扇每转圈,绳子就勒紧分,她就像无根野草,眼球突出,舌头半吐,在半空中随着作用力晃来晃去,头发披散下来,好似恶鬼。
陈平川躺在床上,双目瞪大看着天花板,喉咙鲜血模糊,像是被人用刀子捅数十下,整张床都是他血。
唯死相齐整,大概只有他们得心脏病独子陈康。整个人倒在客厅,呼吸全无。
严越昭赶紧回头打住,
“现在是用假身份潜伏进来,不要叫严越昭,以后公开场合记得叫严大壮,这是新名字。”
孟舟山:“……”
他看出来,严越昭潜伏决心非常大,难怪把胡子都剃,亲儿子站这里都未必能认出来。
“……好,严大壮,不过必须提醒你,房间不隔音,现在已经到休息时间,你动静最好轻点。”
严越昭低低咒骂出声:“是个流窜通缉犯,抓局子里审半天,跟衔尾蛇没半毛钱关系。”
孟舟山:“你住到这儿来,孩子怎办?”
严越昭道:“孩子他妈从国外回来,扔到她那儿去,个人实在没精力,顾不过来。”
“回国?挺好。”
孟舟山心想案子果然变得越来越棘手:“你们现在是谁负责案件排查,打算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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