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娟在笑,不知不觉早已泪流满面:“早知道会被查出来,但没想到这天来得这快……不过也值,三条命在底下垫着呢。”
警察开始做笔录:“你杀死陈平川作案动机是什?”
黎娟低头擦掉眼泪,深吸口气,像是在回忆往事:“是从农村过来打工,那个时候什都不懂,经常被人欺负排挤。陈平川对好,就信他,傻傻给他白当几年小三,还把所有存款
隋月声窝在他怀里,有些不安动动,仰头看向他:“叔叔,错,你别生气……”
严越昭闻言不着痕迹看眼隋月声,眉头紧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从巷子里赶出来时候,刚好看见隋月声扑过去挡在孟舟山身前,对方……
对方腿好像能走路?
但他好歹还算解孟舟山性格,知道地方把隋月声看得比较特殊,没有贸贸然开口询问,而是选择把疑虑压回心底。
没过多久,警局和医院人都赶过来。孟舟山直接把隋月声抱上救护车,而严越昭则是被担架抬上去,嚎得那叫个惨。
早就叫救护车。”
严越昭瘸拐走到他们面前,面色痛苦,身后还跟着名吓傻女人,赫然是黎娟。视线下落,只见他把自己和黎娟手拷在起。
孟舟山闻言只得扔掉手机,转而去检查隋月声后背伤势,见凶手刺得并不深,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孟舟山边脱下自己外套捂住隋月声伤口,边急匆匆道:“凶手往右边跑。”
严越昭身形缓缓下滑,坐在地上,只见他右腿血流不止,显然刚才被凶手给刺伤,白着脸有气无力道:“是追不上,堆老弱病残,别凶手没抓到,把自己给搭进去,等局里派人过来吧。”
黎娟虎口脱险,尚未回过神来,就被带回警局审讯室。手上沉甸甸,锁着副冰凉镣铐,头顶灯光苍白刺目,让人从头冷到脚。
名警察带着手套走上前,仔仔细细看看黎娟指甲,手里拿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放着颗小小心形碎钻:“黎娟,你曾经说过你没有去过案发现场,但警方在死者陈平川家中找到这颗属于你指甲上碎钻,鉴证科正在做痕迹比对,如果你还是不愿意承认话……”
“承认。”
黎娟抬起头,忽然出声:“承认……”
她蓬头垢面,眼神死板呆滞,心如死灰,已经看不出半分从前俏丽模样,好似三十几岁女人。但事实上资料显示她今年才二十五。
他赶上楼时候刚好撞见凶手行凶,幸亏黎娟没事,不然线索又断。
隋月声背后中刀,冷汗打湿头发,显然是痛极,偏也不喊疼。孟舟山只能把他抱紧点,不明白隋月声为什会忽然出现在这里:“你怎过来?”
隋月声抿抿苍白唇,垂下眼眸:“被你们说话声音吵醒,结果起床看,你们都不在家……个人害怕,就出来找你……”
孟舟山微微皱眉:“你难道不知道外面更危险?”
他原本憋肚子话,但想起少年刚才奋不顾身挡在自己面前样子,又忽然什斥责话都说不出来。静默瞬,闭闭眼,紧紧握住隋月声冰凉失去温度手,等待着救护车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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