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昭往里面看眼,刚好看见隋月声也在客厅:“那蹭顿午饭总行吧。附近楼都拆迁,封路,外卖进不来,你总不能让个伤残人士下去觅食吧。”
孟舟山盯着他看两秒,这才侧身让出位置。
严越昭拄着拐杖,瘸拐进屋。他看眼时间,见已经快十点,对孟舟山道:“哎,你要不下去买点菜,中午炖肉吃。”
孟舟山道:“厨房有粥。”
严越昭铁心要把他支开:“不爱喝粥,你下去买点肉,好歹也
隋月声:“你不要结婚好不好。”
他说:“叔叔,你别结婚好不好?”
孟舟山闻言动作顿,低头看向他,却只能看见少年漆黑发顶,慢半拍问道:“为什?”
话音未落,门外忽然响起阵敲门声,他们二人俱都惊瞬。孟舟山把纱布贴好,抬眼看向门外,眉头微皱:“谁?”
门外响起道中气十足男声:“!”
他后背皮肤白皙细腻,就像块上好玉石。只是因为太瘦,肩胛骨微凸,看起来就像两片蝶翼,带着脆弱而又破碎美感。
和双腿样,也有许多陈年旧伤。
孟舟山犹豫瞬,轻轻撕下纱布。凶手刺出伤口只有短短寸,却异常狰狞,看起来似乎是少年身上最重道伤。
男人指尖落在少年后背,轻划下,激起阵轻痒,声音低沉:“知不知道,如果再偏点,就刺到你心脏。”
隋月声闻言从孟舟山怀里轻轻抬起头,注视着他鼻梁上金边眼镜:“叔叔,刺中心脏会死吧。”
“天天问些没影事。”
他语罢,忽然意识到隋月声后背伤口还没愈合,出声问道:“后背疼不疼?”
隋月声抬眼看向他:“叔叔真不结婚吗?”
孟舟山叹气,忽然发现兔子似少年也有些固执:“问你后背疼不疼?先回答。”
隋月声静默瞬,片刻后才低低嗯声:“疼……”
是严越昭。
孟舟山把隋月声衣服下摆放下来,给他穿好衣服,这才走过去开门。却见严越昭手里又拎着袋子酒。
孟舟山看他眼:“不喝。”
严越昭纳闷:“为什不喝?”
孟舟山移开视线:“没有为什。”
孟舟山点头:“嗯。”
隋月声没什反应:“哦。”
孟舟山拧开医生开药,在隋月声后背轻轻涂抹。少年身躯单薄,落在怀里触感却柔软异常,他只觉得自己心尖某个地方忽然软瞬:“哦什,你差点就死。”
隋月声没有说话。不知是不是孟舟山太过温柔,他胆子也大些许,轻轻环住孟舟山腰身,低声道:“叔叔……”
孟舟山专心致志给他上药:“嗯?”
孟舟山没想到他真疼,面色微变,连忙起身掀开隋月声后背衣服:“看看,是不是伤口裂。”
隋月声没说话,乖乖靠近男人怀里,任由对方检查自己后背伤口。指尖在底下轻轻勾住孟舟山腰侧衣服下摆,看起来就像虚抱住他样。
“流血。”
孟舟山看见伤口上贴纱布沁出小片薄红,有些怕伤口崩裂:“带你去医院看看。”
隋月声没有动,把脸埋在他肩头,看起来并不想去医院:“没关系,重新换下纱布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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