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月声惊,兔子般往后缩缩。目光诧异看向他,似乎没料到孟舟山会突然做这流氓举动,面色绯红。
孟舟山抽出自己手,从床头柜拿起眼镜戴上:“去问问老板暖气是怎回事,你不要乱动,有事给打电话。”
他语罢摸摸口袋里折叠刀,拿着外套起身出去。
大抵因为马上要拆迁原因,附近生意极为萧条。孟舟山度怀疑这间旅馆只住自己和隋月声两个客人。他走到前台,见老板正趴在电脑桌前打瞌睡,屈指敲敲桌沿:“老板,房间暖气好像有问题。”
老板没回答他,静静趴在桌上,动不动,身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他腿不能说有知觉,却也不能算全无知觉。
孟舟山觉得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大概因为他经常帮隋月声抹药,已经锻炼出来。闻言将被子掀开角,顺着隋月声脚踝往上捏,力道不轻不重,帮他按摩肌肉。
少年足踝实在纤细,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孟舟山觉得自己手里好似握住精致易碎玻璃器皿,稍稍用力便会立刻碎裂。
孟舟山捏捏他小腿:“有感觉吗?”
隋月声抿唇:“点点……”
你猜猜?”
隋月声其实对遥控器没有任何兴趣,他悄无声息靠近孟舟山,将侧脸轻轻枕在男人腿上。黑色西裤面料虽然细滑,却到底不比温热血肉:“叔叔,你睡觉为什不脱衣服?”
孟舟山其实根本没打算睡,他修长指尖落在隋月声头顶,有下没下地摩挲着,随便编个理由:“认床,睡不着。”
他总感觉今晚会发生什事,却拿捏不定到底是会发生在严越昭身上,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隋月声却好似看透他想法,笑笑:“你是不是在担心凶手?”
孟舟山皱皱眉,试探性伸手拨开他头上扣着顶渔夫帽,却见老板后颈赫然有道淤青,竟是被人打晕。
他敏锐抬眼看向旅馆大门,只见门把手上不知何时多把沉重锁链,把出口直接封死。
孟舟
孟舟山缓慢上移,目光严谨:“这里呢?”
隋月声还是那句话:“点点……有时候没有……”
孟舟山在快要触碰到大腿时候,正准备收回手,隋月声却忽然按住他,牵引着那只常年写字手缓缓上移,低声道:“叔叔,这里感觉比较明显……”
孟舟山感觉自己指尖握住块细腻羊脂玉,白皙,细腻,却更为柔软有温度些。微微用力,牛奶般要从指缝泻出去似感觉。
孟舟山知道隋月声是故意。他神色不变,指尖轻轻拨弄某个地方,意有所指道:“如果这里在没感觉,那就严重。”
他握住孟舟山手,语气认真道:“叔叔,不会让你死。”
个从未被保护过人,此刻却说着要保护别人话。要是太傻,要是太掏心。
孟舟山心念不可控地触动瞬。他垂眸,用指尖缓缓捂住隋月声眼睛,声音低沉:“嗯,知道。”
隋月声体温冰凉。孟舟山把手伸进被子,摸摸少年脚踝,不出意料毫无温度。他正准备收回手,隋月声却忽然抬头看向他,发丝扫过,像毛茸茸小动物:“叔叔,你在摸下好不好?”
他说:“你手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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