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嚣当然不可能同意。他从床头柜抽屉拿出
盒东西，从里面抽
片出来，然后在祁遇白
视线中晃晃：“咳，你放心，
提前做过功课。”
祁遇白噎瞬，陈嚣怎
像直男样，这种话都往外说。同时心中暗自庆幸，幸好他明天没有什活动，
陈嚣：“略——”
祁遇白没说话，悄无声息低头，蜻蜓点水般吻他下，抵着陈嚣额头问道：“还疼吗？”
陈嚣心想不疼那是死人：“疼，你赔。”
陈嚣本来是胡乱说，但没想到祁遇白深深看他眼，又瞥眼里面卧室，直接起身把陈嚣从沙发上拉起来。
陈嚣觉得祁遇白有些反常：“你……你干嘛？”
陈嚣就是喜欢玩突袭。他扣住祁遇白后脑，毫无预兆吻住他，熟练勾住舌尖逗弄，搂住对方腰身手臂缓缓收紧，连带着吐出字句都是模糊不清：“认真，你不考虑考虑，嗯？”
祁遇白被吻得根本说不出话，呼吸沉促。闻言咬陈嚣舌尖下，在对方闷哼吃痛神情中意味不明问道：“你以前跟别人说过这种话吗？”
陈嚣有点过于会撩，实在不像新手。
陈嚣捂着嘴摇头，妈，谁用单身五十年这种事儿来骗人！
“……”
说：“陈嚣，这首歌送给你。”
祁遇白身上某种特质和陈嚣很像，从来不喜欢遮掩什。他作曲完毕后，忽然觉得那首歌无论是意境还是填词都很适合叫“尘嚣”，再贴切不过。于是不顾经纪人反对，直接定下这个名字。
“那是不是该谢谢你？”
陈嚣心里很高兴，面上却不显。他故意用指尖轻轻勾勾祁遇白下巴，引起阵骚动轻痒。
祁遇白浓黑睫毛颤颤，饶有兴趣问道：“你拿什谢？”
祁遇白不说话，只是拉着陈嚣走到卧室，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慢条斯理拉下拉链，把身上外套扔到边，没好气道：“不是你说吗，钱债肉偿，同意。”
陈嚣闻言哗下从床上坐起身，差点以为祁遇白要反攻。但定睛看，却见祁遇白脸庞在夜色中透着些许薄红，显然是虚张声势。
陈嚣还是很尊重他，但凡祁遇白不同意，他都没有进行到最后步，犹豫瞬问道：“你不怕疼？”
他新手上路，技术可能不太好。
祁遇白闻言瞪他眼：“那你别做。”
祁遇白以前在福利院长大，什东西都要争，什东西都要抢。他未必稀罕去争抢什，但如果争到手，那个东西就只能是他。
“既然以前没有说，以后也不可以说，知道吗？”
祁遇白语罢静默瞬，然后重新圈住陈嚣脖颈。见他捂着嘴不松，语气缓和几分：“张开看看。”
陈嚣：“啊——”
祁遇白：“舌尖。”
陈嚣沉思片刻：“……欠债肉偿？”
祁遇白就知道他没憋什好话，欠债肉偿？呵，指不定谁偿谁呢。
祁遇白扭过头：“不要，换个。”
陈嚣反正光脚不怕穿鞋：“那就没有，要不你把两个肾割走算，说不定还能值两个钱。”
他语罢走到沙发旁落座，副光棍模样。祁遇白闻言噎，正欲说些什，手臂却忽然传来股力道，紧接着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跌坐到陈嚣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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