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环境逼仄,胸膛起伏间连呼吸都能感受得到。陈嚣勾住祁遇白下巴吻上去,有些眼馋对方西装革履禁欲模样。祁遇白推两下没推动,只好任由他去。
祁遇白被亲得气喘吁吁,踢踢陈嚣:“还没卸妆呢。”
陈嚣笑笑,用指腹摩挲着他
洛远没说话,指尖无声陷入掌心,脸上难堪得紧。
颁奖晚会结束后,祁遇白就支走经纪人和助理,自己走到地下停车场。他目光落在其中辆黑色汽车上,看看车牌,正准备走过去坐上副驾驶,然而目光瞥,却发现主驾驶空空荡荡,压根没有人。
祁遇白愣瞬:陈嚣呢?
“笃笃笃——”
后车窗忽然传来阵闷响,引起他注意。祁遇白闻声拉开后车门,然而还没来得及做什,就毫无预兆被只手拽进车后座,紧接着砰声关上车门。
名成员穿着肩上绣银片高级定制服装,实在有些过于另类。
台下众人都是娱乐圈资深人士,自然不可能像普通观众样鼓掌叫好,而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团体比赛故意出风头,这不是故意找骂吗?
陈嚣盯着看半天,莫名觉得眼熟,最后发现就是祁遇白那个“便宜师弟”洛远。心中不由得悄然升起警惕,把他列为重点关注对象。
这个人很可能是下毒幕后黑手,只是在对方没有动作之前,他们只能提前防备着。
演出很快就要结束,祁遇白倒数第二个出场。他直接穿着自己原本衣服上台表演。不过好在只负责唱歌,也并不影响什,相比于衣服,众人更关注他歌声。
陈嚣还是这喜欢玩突袭。
他把祁遇白紧紧压在车后座,似笑非笑道:“在后面坐这久你都没发现,你故意吧?”
祁遇白吓跳,反应过来又松口气:“你怎不去驾驶座?”
陈嚣挑挑眉:“前面哪儿有后面躺着舒服。”
姿势都施展不开。
洛远下台之后就被经纪人劈头盖脸骂顿:“谁给你资格私自换演出服?!平常喜欢耍心眼还不够,这大活动你也敢给掉链子!!真把你队友当伴舞?!下次干脆申请让你个人上去当C位算,这样够不够啊?”
洛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低头遮住眼底闪过抹阴狠,浓郁得仿佛要滴出毒汁来,语气却万分委屈:“是……是祁师兄硬让穿,他说如果不穿,就后果自负……”
经纪人在圈里摸爬滚打多年,什东西看不明白。后台四处无人,他恨铁不成钢拍拍洛远脸:“这句话对说说就行,如果对媒体也这说,你就是在自找死路懂吗?真当网友和记者都是傻子呢,你含沙射影哭两句他们就信你?祁遇白那多粉丝是死人吗?”
经纪人面无表情吐口痰在地上:“洛远,耍这种低级心眼倒霉只是你自己。退万步来说,就算祁遇白真仗着咖位欺负你,公司也只会息事宁人,知道为什吗?因为鸡蛋永远碰不过石头。你这种练习生公司太多,祁遇白却没有替代品,你是老板你帮谁?”
经纪人最后往他脸上重重拍下,咬牙切齿压低声音道:“别以为今天后台发生事不知道,你要别做手脚,要做就别被人发现,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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