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凡只有个字:“杀!”
容宣按住他躁动手:“杀人犯法。”
姬凡:“那就砍!”
容宣:“砍人也犯法。”
容宣语罢忽然觉得自己大半夜和姬凡争论这个实在是有病,连忙闭嘴结束话题。他瞟眼桌上放着白瓷碗,见里面装着刚熬好药,伸手摸摸温度,已经由烫变温:“怎不喝药?”
他们上上下下仔细搜查番,见没有可疑之处,也就没有再多加逗留。临走时威胁句容宣不可向任何人透露他们行踪,就齐齐策马离去。
容夫人总感觉这些人来路不善,忧心忡忡道:“宣儿,这些人恐怕背景不简单。瞧着他们人皆佩剑,武功不低,像是要来杀人。”
容宣心想可不就是来杀人。他拍拍容夫人手,出声安慰道:“娘,别担心,他们来搜查过遍,找不到自然也就回去,咱们安静过自己日子就是。”
今天打赢官司挣钱,容宣回来时候特意在市集上买些零嘴点心。晚上睡觉时候,他分半放到容母房里,拿着另外半进屋,却见姬凡正坐在镜子前拆头发。
容宣见状连忙拦住他动作:“哎哎哎,好不容易给你梳好,你又拆做什?”
朵五瓣梅,殷红且带着妖气。
是个绝色美人,只是脸色臭得紧。
姬凡被哄着换女装,心里不高兴。闻言把药罐重重搁在旁,冷着脸起身走出来,半个眼神也没给那群前来搜查人。
为首黑衣人皱皱眉:“这是你娘子?”
容宣怕姬凡闹事,笑着把人搂在怀里,不着痕迹攥住他手:“这是草民在靖州娶夫人,从小是个哑巴,所以脾性怪异些,还请诸位官爷多多担待。”
姬凡微微蹙眉,只说个字:“苦。”
容宣心想就知道你要说苦。他从怀里拿出个油纸包,里面装满各色蜜饯:“老规矩,喝口药,吃颗蜜饯。”
姬凡见状这才端起碗,不情不愿喝小口。容宣往他嘴里喂颗梅子,又往自己嘴里丢颗,发现他小动作:“喝大口点,不然买屋子蜜饯也不够你吃。”
姬凡喜欢吃甜,并不听他。固执小口小口地喝,容宣见状也只能颗颗地喂,最后整包蜜饯都被他们两
姬凡把挽发簪子直接丢到桌上,墨发顿时倾泻下来。他鼻梁高挺,眉飞入鬓,洗去脂粉后,不见女子柔美,只有属于男子锐气清冽。眼尾上挑,轻飘飘瞥:
“那些人都走,为什不能拆?”
容宣,颜狗也。跪于燕太子美貌,次如此,次次如此,遂成裙下之臣。
“他们走,又没走。再者说,万那群人去而复返可怎办?”
容宣语罢抬手将姬凡肩上缕乱发理顺,心中对姬凡不愿扮女装感到些许可惜,毕竟谁不喜欢看美女呢。
这些黑衣人从未见过姬凡,只能依照东临侯给画像去找,打死他们也想不到堂堂燕国太子会扮女人,闻言狐疑出声询问:“是哑巴你还娶她?”
容宣:“她虽然是个哑巴,可是她长得漂亮啊。”
这个理由让人无法反驳。
“……”
问话黑衣人被噎瞬,终于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带着几名手下把容家搜个底朝天,连地窖都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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