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宣只能找借口推辞,白衣翩翩,稳重自持:“在下已有家室。”
话音刚落,后脑勺就猝不及防挨巴掌,只听容正青骂道:“有个屁家室,你媳妇儿都跟人跑,现在有机会娶公主,为什不去?!”
容宣:“……”
……跑不动……”
容宣上下打量着他,心想纳兰春追自己做什:“公子有事?”
纳兰春虽然骄横任性,但又不代表他傻。容宣见识不俗,他身后那名男子武功更是高深莫测,再加上这二人救自己性命,说什也得把人留下来再说。
纳兰春抱拳行个江湖礼,倒是相当洒脱:“刚才是有眼不识泰山,与先生言语上有些冒犯,还望莫怪。先生刚才救在下性命,在下无以为报,想略备薄酒酬谢二。”
纳兰春不学无术,勉强憋出段文绉绉话,已然是不容易。
然而容宣却拒绝:“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纳兰春心想不愧是高人风范,说什也得把人笼络过来,赵素那小子求贤若渴,看他回头怎谢自己:“先生刚才参加比武,莫不是想参与招亲?可举贤阁挂名已经结束,今日午时公主便要在四方楼内开始招选驸马,百官齐聚。与太子相熟,可以替先生留个位置。”
容宣还是拒绝:“多谢,不过在下无意迎娶公主。”
他是不婚主义者。
纳兰春挠挠头:“公主貌若天仙,先生为何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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