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凡无声眯
那使臣冷笑声:“老祖宗闭关已久,早已立誓不出西凉。你个黄口小儿,怎配与他相比?!”
容宣心想原来如此,他就说嘛,左丘年堂堂代剑宗,怎会做这种下三滥事。
容正青听见有人骂自己儿子,心里不乐意,闻言直接大笑出声:“那姓左老头儿怕是走不动路没几年活头吧,你既不是左丘年,那就快快滚回去,品之下尽蝼蚁,你不配与比试!”
众人闻言俱是惊,心想这人好大口气,光明正大嘲讽左家那位老祖宗活不长也就罢,竟称品下人都是蝼蚁,实在张狂至极!
西凉使臣气得跳脚,也不顾说话人并不是容宣,开口斥骂道:“那小子!你有种就下来与比剑!”
这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等众人回过神来时候,李星罗已经乘胜追击将左淮名从比武台上击落,只是他自己也伤势不轻,显然无法再继续比武。
李星罗不知是谁出声音,只能忍着手腕疼痛,勉强抱拳行个四方礼:“晚辈李星罗,多谢高人指点!”
容宣只是看不惯左淮名出手阴毒,这才出言提醒。没想到李星罗运气不错,居然真险胜招。闻言笑笑,并没有出声。
然而西凉使臣见左淮名从比武台上被击落,竟是恼羞成怒,完全将“厚颜无耻”四字贯彻到极点。名白发老者哗从位置上起身,对着皇上行礼道:“陛下,李星罗受人指点才击败左淮名,此局怎能作数?!”
容宣闻言微微挑眉,心想这老头年纪大把脸皮怎这厚,隔着帘子似笑非笑出声道:“来而不往非礼也。阁下方才暗中出手,枚碎石直击死穴,相比之下不过出言指点几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容宣是靠嘴皮子吃饭,比他老子更能气人,闻言吃惊反问道:“比贱?阁下竟然要与比贱?那不必比,自然是您更胜筹,在下甘拜下风。”
在座都是人精,哪里听不出他话里意思,顿时哄堂大笑。就连周帝与皇后都不由得莞尔笑,连连摇头。
姬凡已经可以笃定说话人就是容宣,他哗声拉开纱帐,目光如炬地看向对面。而容宣欣赏完西凉使臣被气得脸色发青情景,唇角微勾,不紧不慢收回视线,恰好与姬凡对个正着,身形不由得顿。
坏,姬凡怎也在这里?
容宣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会忽然咯噔,莫名有种逛青楼被抓心虚感。虽然这种感觉真很奇怪,但确实明晃晃出现。他坐在原地,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句话竟是直接挑破西凉使臣刚才作弊阴司。
周帝狠狠皱眉,显然也不喜这般手段。
姬凡心中狐疑更甚,起身走至围栏边,抬手将帘子微微掀起看向对面。如果他没听错话,刚才那道出言指点声音是从赵素厢房传出,听起来怎那像容宣?
西凉民风向彪悍,那使臣闻言竟是哗啦声直接扯掉帘子。他是名身材魁梧白须老者,瞪眼看向太子厢房那边:“无知小儿,不要藏头露尾,你有胆子下来与打场!”
容宣闻言微微倾身,往外瞥眼,殊不知这个动作让对面姬凡看清他容貌:“与你打场?阁下口气如此之大,莫不是西凉赫赫有名左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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