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春摆手:“什好不好,也就那样……对,给你介绍下,这是容宣容公子,那日比武招亲之时你们还
纳兰春见状感慨句:“你说这燕太子可真沉得住气,听说燕国使臣想迎他回国,却被东临侯所阻。要是他早就气死,哪里还笑得出来。”
容宣闻言微微顿,随即想起原著中好像确实有这回事,目光复杂地落在姬凡身上,心不在焉问道:“怎,你在替他抱不平?”
纳兰春挠挠头:“就是觉得他背井离乡怪可怜。离娘几日就想得不行,他离七年,应当也是想念父母,皇帝舅舅老把人扣着不回去算是怎回事。”
他是皇室中难得赤诚人,只是在原著中因为太子与柳家相斗,后来死于东临侯之手,成为朝政牺牲品。
容宣闻言拍拍他肩膀,想说些什,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只能道:“……这世间之事有很多都是身不由己,你以后就会明白……不过也许不明白才是好事,你直这样也不错。”
三坛下来。那可是百年美酒,常人欲观而不得见,这次说什也得去喝个够,可别说兄弟不照应你。”
容宣心想古代酒度数能高到哪儿去。他坐在马车内慢悠悠摇摇扇子,因着今日是参加婚宴,罕见穿身浅蓝色玉带锦袍,颇有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意味:“听人说,你被皇上打发去城北种树?”
纳兰春:“别提,晦气!回去还挨娘顿板子,屁股现在都没好全。宫里来两个阴阳怪气死太监,天天盯着去山上种树,日十棵,得种上百天呢!”
容宣心想这是好事啊,后世如果编纂植树史,必有纳兰春份功绩,转而提起另外件事:“与公主素不相识,贸贸然前去婚宴,是否不太好?”
纳兰春:“怕什,婚宴上阿猫阿狗多去,谁管们呀。那些朝中大臣只派晚辈去,都是群纨绔子弟,凑热闹罢,你以为是皇帝上朝,还得挨个核对名姓不成?”
姬凡不经意抬眼,刚好瞧见容宣正站在不远处和汝陵郡王说话。目光落在他们勾肩搭背那只手上,不着痕迹眯眯眼,心想容宣怎会出现在这里?
“汝陵小郡王——”
容宣耳畔忽然响起道熟悉声音,他下意识循声看去,却见姬凡正负手朝着这边走过来,条件反射把自己搭在纳兰春肩膀上爪子缩回去。
#要命,怎被逮个正着#
姬凡自入京中,甚少与人争斗,偶尔也会与贵族子弟外出狩猎饮酒,故而与纳兰春交情还算不错。他并不看容宣,目光落在纳兰春身上笑笑:“小郡王,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容宣问道:“燕太子也去?”
纳兰春:“当然去,他可是燕凤臣主子,他不去谁去。”
说话间,马车已然到公主府。只见宅院阔绰豪华,四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纳兰春与容宣步下马车,命人把贺礼抬给管家清点,这才大摇大摆走进去。
好巧不巧,姬凡在他们前面盏茶功夫就到。容宣入内之时,只见他坐在酒桌间,持杯与众臣寒暄,唇边带着淡淡笑意,让人挑不出错处。
这人也弃惯穿白衫,转而换上身燕国皇族服饰,恰好也是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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