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夜香郎见状度怀疑自己眼花,大半夜怎会无缘无故捡到锭雪花银?!他时都顾不得那银子沾泥泞,连忙弯腰捡起来用袖子擦擦,随即又觉得那轻飘飘纸有些像银票,捡起来正待细看,后颈却忽然传来阵剧痛,眼睛翻直接倒地晕过去——
名衣衫褴褛乞丐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
那乞丐顾不得晕过去男子,第时间就蹲下身从他怀中掏出刚才那锭银子,却见底部干干净净,什印迹都没有,不由得面色变。他又赶紧捡起信纸看,发现同样也是空空如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计,第时间就想离开,然而为时已晚,脖颈上悄无声息多两柄闪着锋芒剑。
容宣声音在他身后冷不丁响起,带着几分戏谑:“上次别,已有数日。阁下来去匆匆,怎也不去府中吃杯茶,见见旧人再走?”
那乞丐闻言面色阴晴不定,无声咬紧牙关,言不发。
“就不信他真会眼睁睁看着那封血信躺在地沟里,毕竟装着数十条人命。”
容宣腿蹲麻,原本想换个姿势,但思及这棵树不大结实,就歇心思。他看眼身旁姬凡:“你怎不去对面那棵树?”
姬凡闻言睨他眼,对容宣不要脸境界有新认识,字句提醒道:“这是孤先占树。”
容宣就是喜欢打嘴巴官司,闻言似笑非笑道:“那殿下怎不让着,连棵树都不愿意让,还说要让当皇夫,傻才给你当皇夫……嘶……”
话未说完,姬凡直接低头咬住他肩膀,疼得容宣个劲抽冷气:“快松开,你小心被发现。”
怕是要有动作,对副统领吩咐道:“去,让萧铎暗中盯着,看看他们要做些什。”
其实这件事让燕凤臣去办更为稳妥,他是剑术二品,起码不会被抓到。不过人尚且在洞房花烛,只怕抽不开身。
姬凡思及此处,靠着车厢闭目陷入静默,不知在想些什。
倘若他们将来真命折周国,驸马之位也算道护身符,日后事发,也可保燕凤臣命……
还有容宣……
姬凡就没那多闲工夫瞎扯,剑身无
姬凡:“谁让你多话。”
就在他们二人窝里横时候,名夜香郎忽然拖着粪车经过底下,他原本在清扫地沟,忽然发现里面有个锦缎质地袋子,不由得弯腰捡起来。
“这是什……”
姬凡和容宣见状不约而同顿住动作,目光紧盯着那名倒夜香人。只见他用力倒倒锦囊,里面竟直接掉出锭十两重雪花纹银,还有几张轻飘飘信纸。
“银子?!”
还有容宣……
姬凡悄无声息攥紧指尖,想要赢下这盘棋局心从未如此强烈。
之后段时日,姬凡派出人直在密切关注容家周围动向,然而接连几天都无所获。容宣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干脆直接翻出那个乞丐留下锦囊,往里面随便塞锭银子叠纸。趁着天黑无人时候,大摇大摆出门,直接扔到路边地沟里。
“你这个法子当真有用,他若是不来捡你该怎办?”
夜深人静,姬凡和容宣躲在树上,直在观察那个乞丐会不会来捡地沟里锦囊。然而半个时辰过去,还是动静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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