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宣没想到赵素会出手相帮，反应过来连忙看向姬凡，焦急出声催促道：“你快带着兵马离开！赵素只怕阻拦不
多久！”
韩啸云也连声催促：“殿下！快走啊！”
姬凡眼见大部分兵马已经遁入北山，怔怔看向容宣。他用力攥紧缰绳，眼眶通红
片，似乎想说些什
，最后却又什都没说，掌心被指尖掐破，凝成片斑驳
猩红。
马儿似乎也察觉到险境，带着他步步后退，拉开与容宣距离。
姬凡只觉得自己心脏似
赵素指尖陷入皮肉：“史书何评？百姓何评？天下何评？”
容宣字句道：“千龄所钟，万国攸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褒贬不，有誉有毁。”
赵素似乎全然不在乎那些后撤人马，闻言闭闭眼，不知在想些什，阵冗长静默过后，才终于哑声问道：“先生，可否告知
，那女子登基之后，治世如何？”
容宣：“续国之荣，辟盛世无疆。”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很轻，险些被风吹散。却无法掩藏那个曾在历史上辉煌数年朝代与名字。
追击，面色森寒，锵声拔剑出鞘：“你之战，不必牵扯旁人，孤今日从尸山血海中杀出去次又有何妨？！”
近万人撤入山中，少说也要大半个时辰，局面实在不利，不开战是不可能事。他身后护卫闻言也都齐齐拔剑出鞘，准备死战。
赵素迟迟不动：“姬凡，孤从前只觉得你擅在暗中拨弄阴云诡计，却不曾想阵前厮杀也有胆识……”
她不知想表达什，声音忽而顿顿，最后抬眼看向容宣：“先生……”
她说起另外个不相关问题：“孤有事想问……”
赵素闻言不语。她深吸口气，仰头看看阴云密布天空。那瞬间她似乎将毕生苦楚重担都咽进咽喉，不容旁人窥探分毫：“先生，赵素自认生平才干不逊于人，却不为世道所容。心中不愿放姬凡离燕，可名君主若是只能靠着如此阴私办法来打压敌手，便已落下乘。”
“若真有帝王之才，姬凡纵然登基来犯，心中亦不必惧之。若无才，杀千个万个姬凡也难守国门。”
“先生话信，信女子可以登基为帝，信女子可以不输于男，信女子治国理政，亦能海晏河清，万国来朝——”
赵素最后几个字是红眼睛咬牙吐出来，她不知做下什决定，忽然锵声长剑出鞘，直接刺断轩辕清腰间出关令牌，直直扔向姬凡，字句道：“带着你兵马速速离去，且看日后你能否以卿子之身称帝，孤又能否以女子之身称皇。”
姬凡手中虽有假出关令牌，可到底不稳妥，赵素竟是直接给块真。远处殷破甲已经带兵追过来，赵素见状命人全部调转马头，拔剑出鞘，竟是直接带着亲兵迎杀上去。
容宣不着痕迹看眼后面撤退人马，心想能拖延刻是刻，虽不知赵素要问什，但还是道：“但问无妨。”
赵素不知为何，竭力挺直脊背，声音沙哑问道：“昔日燕太子府中，你曾经告诉孤，有女子登基为帝，是否为真？”
容宣点头：“自然为真。”
赵素直视着他：“胆识如何？才干如何？”
容宣：“远胜男儿，为世间女子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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