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晚闻言不禁笑,心想这是个什惩罚。那池水灵气充沛,且不说修士浸泡后大有裨益,凡人泡更是可以延年益寿。百里渡月怎连威胁人都这没力度,还不如剥皮呢。
不过他本就是故意逗弄,也没真打算伺候百里渡月沐浴,闻言挑眉,终于慢慢退两步:“好吧,那非晚便在屏风后面回避,城主若有吩咐,直接传唤便是。”
语罢轻笑声,转身退避到屏风后面。
百里渡月原本想让桑非晚退出大殿,但没想到对方只避到屏风后面。心想横竖看不见,若再咄咄逼人难免显得自己小气,犹豫瞬,到底再没有计较这种枝叶末节东西。
隔着道屏风,他们谁也看不见谁。
百里渡月没料到桑非晚会有此动作,心中不由得惊瞬。他下意识攥住桑非晚肩膀,心中隐隐觉得这个姿势哪里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皱皱眉:“本城主何时说过要你伺候沐浴?”
桑非晚走到浴池边就停住脚步,他闻言看百里渡月眼,然后把对方轻轻放下来,自然而然地甩锅,语气单纯道:“都是管家吩咐,他说非晚不仅要给城主端茶倒水,还要给城主沐浴更衣,暖床……”
桑非晚迎着百里渡月视线,顿顿,最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道:“暖床叠被……”
这四个字出,空气莫名变得令人尴尬起来。百里渡月更是拂袖转身,面色胀红低斥道:“混账,他说什你就信什吗?!”
桑非晚半点不见惊慌。他悄无声息靠近百里渡月身后,从这个姿势来看,他像是将人拥入怀中,声音低低叹道:“非晚身份卑贱,在城主府中不过是奴仆,自然是管家说什,非晚便听什……”
百里渡月利落褪尽衣衫,直接把外袍丢到旁。精壮身形在空气中,bao露无遗,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好似丛林中蛰伏野兽。银白长发已经长过腰际。他目光落在桑非晚藏身用屏风上,不知在想些什,然后又收回视线,缓缓步入常年温热灵池中。
“哗啦——”
桑非晚立于屏风后面,只听身后传来阵引人遐想水声,猜想百里渡月大概已经在沐浴。他垂眸看向自己掌心——
上面静静躺着条绯色腰带,仿佛有生命力般,如蛇在指尖缠绕蜿蜒。衬着桑非晚白净掌心,莫名显得冶艳妖娆。
桑非晚漫不经心把玩着那条腰带,在指尖绕圈又圈,最后悄无声息藏入袖中。同时目光不经意瞥向别处,忽然发现隔间书房画架上摆着个紫金木匣,全然没注意到池子里百里渡
桑非晚双手缓缓穿过百里渡月腰间,修长指尖绕住他绯色衣带,下巴轻搁在对方肩上,余息灼热,喷洒在颈间,引起阵细密轻痒,满意见那白玉般耳垂缓缓染上胭脂色:“非晚第次伺候城主更衣,笨手笨脚,若有不周之处,还请城主恕罪……”
语罢指尖轻动拉扯,腰带便瞬间散开来。
百里渡月身形僵,下意识按住他手,语气慌张:“这里不用你伺候,退下。”
桑非晚故作忧心:“城主是不是嫌弃非晚愚笨……”
百里渡月冷声威胁:“你再不退下,信不信本城主现在就施定身术,让你在池子里泡上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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