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渡月被亲得有些疼,他本来想开口询问,但唇舌被封缄,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有桑非晚,个人发疯。
百里渡月努力思索原因,最后只能得出对方睡前没亲够,所以想现在补回来结论。他犹豫瞬,最后在黑暗中主动圈住桑非晚脖颈,然后缓缓闭眼,笨拙回应着对方过于刺痛吻。
而桑非晚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什,身形顿。他慢半拍抬眼,却见百里渡月正目光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
桑非晚扯他衣服,他也不生气。
只能说对方不愧是原著中那个为情疯魔百里渡月,沾上“情”字,不仅是非难分,连对错也难分。从前若有十分心计,现如今便只剩分,只怕三岁孩童都比他聪明得多。
桑非晚大抵是觉得百里渡月这种人太蠢,忽然在黑夜中微微勾唇,嗤笑摇头,看起来乐不可支,然而笑着笑着,他唇边弧度又慢慢淡下来,逐渐变得面无表情起来。
其实也没什好笑……
桑非晚心想。
百里渡月若不蠢,又怎会被段阳骗成那样,数年修为,朝尽丧,疯疯癫癫,不死不活。
背对着百里渡月。而百里渡月因为闭关疲累,竟也未苏醒过来。他从后面抱住桑非晚腰身,身形不安蜷缩成团,忽然皱眉低声呓语句:“别走……”
他说:“别走……”
言语中哀求让人度怀疑自己产生幻听。
桑非晚似有所觉地回过头,却见百里渡月早已进入睡梦中。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缺乏安全感,眉头皱得死紧,身形偶尔惊惧颤抖瞬,像是做噩梦。
……
桑非晚将他唇瓣咬破,他也不生气。
好似无论桑非晚做什,他都不会反抗。
眼见桑非晚忽然停住动作,百里渡月莫名有些不安,小心翼翼问道:“怎?”
桑非晚忽然安静下来。他觉得“小心翼翼”这四个字不该出现在百里渡月身
不该喂药,桑非晚心想,当初就应该把段阳杀,留着永远是个祸患。他思及此处,心中忽然蹿起把无名之火,愈燃愈野,连带着目光也暗沉几分。
桑非晚垂眸看向怀中百里渡月,面无表情拨开对方脸颊长发,睨着那霜雕玉砌容颜,只觉得丢给段阳真是糟蹋,连带着原著也狗屁不通起来。
他像是吃错药,忽然在黑暗中捏住百里渡月下巴,直接吻过去。这个吻强势而又霸道,甚至带着几分掠夺占有意味,双手用力撕,直接扯烂百里渡月身上衣衫。
百里渡月从睡梦中惊醒时,本能就要掌打过去,然而待发现自己身上男子是桑非晚,瞳孔骤缩,动作顿,灵力悄然散去,竟显出几分无措。
桑非晚……这是怎……
桑非晚闭闭眼,不知在想些什,片刻后,到底还是静悄悄转过身,伸手把百里渡月搂进怀里。在熟悉气息包裹下,对方戒备蜷缩身形终于缓缓舒展开来,肉眼可见安心。
桑非晚睁眼看着床顶,无意识抬手摸摸自己脖颈,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今日百里渡月担忧询问自己情景:“还疼吗?”
还疼吗?
百里渡月难道看不出来,那只是道压痕,连皮都没破吗?
百里渡月难道看不出来,自己是故意装模作样,暗中坑害天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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