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想起什,低头打开地鼠精刚才递来药包,却见里面是堆粉色药末,无色无味,什也看不出来。
总归不是什好东
地鼠精没发现桑非晚身后藏着石头,艰难往洞口外面爬爬,然后伸手抓住他脚腕,气喘吁吁道:“可算让找到你,桑非晚,主子有事要交代你办。”
桑非晚闻言手藏于身后,手掀起衣袍,倾身蹲下,听不出情绪问道:“哦?主子有何吩咐?”
地鼠精示意他凑近说话,然后从怀里掏出个小药包,在夜幕中压低声音道:“明日帝君寿宴,席间必然饮酒,主子命你将此药暗中下到百里渡月杯盏中,不得有误。”
桑非晚闻言微不可察顿:“药?什药?”
地鼠精皱眉:“这是主子吩咐,你照做便是,多余不要问。”
夜间时候,营地生起篝火,只是在两边香臭混合攻击之下,所有人脑子都又晕又涨。百里渡月布下屏障似乎过几个时辰就无效,随着时间流逝,味道愈发明显,已经有不少人去路边大吐特吐。
桑非晚坐在篝火旁边,盯着面前饭食也没胃口。他用帕子掩住口鼻,心想自己真是傻才会写这种又香又臭设定,全部都报应到自己身上来。
他走到马车旁边,掀起帘子往里面看眼,见百里渡月静静伏在榻上,睡得安稳,这才重新回到篝火堆旁落座。
百里渡月刚才晕过去,大概是另个人格快要醒来缘故。
桑非晚思及此处,不由得想起那夜湖边遇见地鼠精,用树枝有下没下戳着地面,心想原身到底是个什来路?
桑非晚见他不肯说,只好接过药包,假意应承下来,不着痕迹询问道:“主子现在正在何处,什时候能去拜见二?”
地鼠精瞧着憨笨,嘴巴却不是般严,闻言狐疑看他眼,皱眉道:“等你办完此事,有是机会拜见主子,你可要小心,千万别在百里渡月面前露马脚。”
桑非晚见他什有用消息都没吐出来,无声咬牙,只恨不得给他石头。但又怕打草惊蛇,让对方误以为自己反叛,只好忍下来。
桑非晚皱眉:“知道,你赶紧走,别被人发现。”
地鼠精闻言环顾四周圈,见没人发现自己,身形立刻消失在地洞里。桑非晚见状站起身,把藏在身后石头当啷声扔到远处,然后用力在洞口周围踩几脚,全当撒气。
但无论如何,对方受人指使潜伏到百里渡月身边,定不怀好意。
桑非晚位置坐得隐蔽,以至于旁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夜幕渐深时候,他正准备回马车上休息,就在这时,远处树丛忽然传来阵窸窸窣窣轻响,紧接着平整地面凸起个鼓包,往外拱拱。
桑非晚见状脚步不由得顿,心想该不会是上次那个“地鼠精”吧?
他思及此处,直接从地上捡起个石块,不着痕迹藏到身后,静悄悄走近那个土包。然而还没来得及做什,只听哗啦声轻响,地底下忽然钻出颗人头来,赫然是上次那只地鼠精。
地鼠精似乎也被空气中弥漫着味道熏晕,桑非晚清楚看见他翻个白眼,然后干呕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过许久才终于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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