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凉指尖缓缓覆上桑非晚脸庞,似乎在给给予什奖赏,低声道:“你只要知道,等大业既成,你日后会是本君身边最得宠人就够。”
事已至此,桑非晚终于弄明白大概
扶余浩语罢顿顿,意味不明道:“非晚,再替本君办件事如何?”
不如何。
桑非晚已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要杀段阳。他不杀段阳,就不会遇上扶余浩,不遇上扶余浩,就不会处于现在这种尴尬境地,走都走不。
但为能早点把人忽悠走,桑非晚只能硬着头皮道:“少君请吩咐。”
扶余浩不知在打什算盘:“宴席结束后,百里渡月必然刻也不会多待,你想办法把他留下来,无论如何也要在帝都留宿晚。”
帝君扶余烬爱上千江月,但千江月当时已为人妇,于是扶余烬只能杀百里清都,再把他老婆抢到手?
可以。
说得通,也很合理。
但桑非晚还是想不明白扶余浩为什要针对百里渡月,可惜他不能问,问就露馅。
扶余浩不知想起什,忽然漫不经心问道:“本君让你在百里渡月杯盏中下药,你照做吗?”
冷冷笑出声。以百里渡月性子,若是知晓桑非晚在骗他,也不知是何神态。
桑非晚啊桑非晚,你也有今天……
而另外边,桑非晚并不知晓段阳心理活动,迫于情势,只能硬着头皮和扶余浩步入那所略显偏僻殿阁。
扶余浩步入殿内,见正中间瑞兽香炉熏香渐淡,从旁取出雕花香盒,用勺子慢慢挑勺香料进去:“今日宴席实在无趣,本君便人出来,你怎也在外间,百里渡月呢?”
桑非晚知道扶余浩是在打探百里渡月情况,故意编个半真半假理由:“他似乎不愿在席间多待,便提早离席,不知他去哪儿,方才也在找他。”
桑非晚心想那肯定没什好事,不着痕迹打探道:“为何?”
扶余浩抬眼看向他,神情温润,笑意却不达眼底:“莫要多问,你不是说为本君什事都能做,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吗,怎如今反倒犹豫不决?”
做你妈梦。
桑非晚心想你算哪块肉,也配让上刀山下火海,面上却笑着道:“非晚只是想知道少君打算,也好见机行事。”
扶余浩却还是那句话:“莫要多问……”
桑非晚闻言顿顿,然后面不改色道:“少君吩咐,岂有不遵之理。”
扶余浩:“真?”
桑非晚反问:“自然为真,少君难道不信?”
他派从容不迫,眼中笑意幽幽,好似毒药蛊人,再不见从前蠢笨模样。扶余浩原本只把桑非晚当做枚稍有姿色棋子,见状心中却有些许细微波动,笑着赞叹道:
“怨不得百里渡月都要与你结为道侣,君之容色,谁人能不动心……”
扶余浩却笑出声:“他自然是不喜欢在宴席上多待,谁会喜欢待在杀父仇人地盘上呢。”
他本是句无心之言,然而却在桑非晚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杀父仇人?什意思?!
难道百里清都当年死因其实另有隐情,对方并非是因为重伤不治才死,而是被帝君扶余烬害死?!
桑非晚无意识发挥自己作者本能,在脑海中推测下来龙去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